“嗯……慢些,急什么?”殷能推了推任越的胸口。

“不知道,就是急。”任越毫无耐心地一把将殷能的衣物扯乱,半边的胸膛就这么露了出来。

殷能也不制止他,嘴角带着笑默默地看着任越在自己的胸口又咬又舔。

“啊、嗯……”

任越用牙齿轻咬殷能的乳尖,听着殷能发出熟悉的呻吟声。

“嗯……嗯!任越……”

任越觉得殷能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这么呻吟特别勾人,这呻吟里再加上自己的名字,听起来简直就要人命了。

他舌头绕了个圈,将被舔得立起来的乳尖推着来回扫了几下,看着殷能身体发抖,追问着:“谷主,你想我吗?”

提起这茬殷能就有些来气,他活了这么久,难得因为一件事一个人如此思前顾后,忐忑不已,任越刚还故意装作冷心的模样与自己开玩笑。

但想倒是真想,殷能总觉得修士们人生漫长,谁离了谁也没什么的。可这下子自己体验了一把才觉得那些谈情说爱的人也不无道理。倒不至于说少了任越他就活不下去,可若就此断了关系,他估计自己得纠结于心个好几百年才能逐渐忘了这事。

他素来想什么做什么,这会儿想到这些,便伸腿去勾任越的后背,将人勾得紧紧地贴着自己:“自然想,不然你当我每日闲得无聊,跑到这破烂地方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