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硬了……”任越笑道,“今天特别有感觉?”

“呃……嗯!”哈德斯因为任越突然插进穴口的手指猛地闷哼了一声,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感觉、嗯啊……嗯、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任越颇有耐心地一点点追问。不过他的手指就没那么有耐心了,快速地找到了哈德斯的g点,恶趣味地刮按着。

“嗯嗯——!”哈德斯身体紧绷了一瞬间,随即整个瘫软下去,像是已经熟知任越的手指一般,后穴自发地收缩着挤压着,揽着任越脖子的手也没了力气,从任越的肩膀两侧滑落掉落在床上。他的思维好像因为快感离开了片刻,但很快又想起来了任越问他的话,“啊……这里……以前没人来过。”

也是,任越心想,别说这张床,估计这间房间以前也从未有别人进来过。他当然有点自满,但又忍不住有点为哈德斯这苦逼的成长环境心酸了,他到不算占有欲特别强的类型,所以打定主意以后要多带哈德斯到处走走,多认识一些可以沟通的人。

大概是想到自己这种想法有点想家长心态,任越禁不住笑出来了。哈德斯皱眉,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仿佛在问“这很好笑吗”。

任越狠戳了他两下,感受到对方激烈的反应这才说道:“我得到这么特殊的待遇,真是荣幸。”

哈德斯被他折腾得两条腿发软,后穴也不断流出肠液,将任越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每次和任越上床他都仿佛会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完全被任越牵着鼻子走了。任越趁热打铁,又挤入了一根手指,横向地拓宽着紧致的穴口。虽然他知道以哈德斯的体质和精力,直接插进去也不会受什么伤,哪怕有点小伤也不过一瞬间就能恢复,但在床上他还是希望对方能从头到尾地享受,不要有任何不快的回忆才好。

“你是很特殊。”哈德斯气喘着,肯定道。

他是从来没接触过什么人,这还是头一次与谁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和联系,自然就这么说了。可这话在任越听起来和表白无异,偏偏哈德斯还是一副表情被压在身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含义,激得任越想直接就插进去把对方搅弄得七零八散。

将阴茎挤入软肉中,任越爽得低吟了一声,他摸了摸哈德斯苍白而修长的腿,诱导道:“夹着我。”

“嗯……啊、嗯……”

哈德斯有些喘不过气,每次刚刚被进入的瞬间他都会这样,不过这样的压迫很快就会转化为无边无际的快感,他的身体已经熟识这种感觉了。

被任越伸手摩擦着肌肤,相较哈德斯来说炽热的温度不断来回挪动着,这引得他没有多加思考就按照任越的说法做了。他的两条腿勾上任越的后背,看起来就像是紧紧地将任越主动拉向自己这边,好让阴茎埋得更深。

“里面好热……”任越实在忍不住慢慢来了,双手扣住哈德斯的腰部,也顾不上技巧了,快速地一阵猛顶,将哈德斯撞得呻吟不止。哈德斯叫床声音低低的,但也不硬含在嘴里憋着,十分坦率——或者倒不如说他没有过多的羞耻观念。正是这种有些微妙的反差感更是让任越欲罢不能。

“嗯……啊啊——!”哈德斯脖子向后仰着,整个后脑勺都深陷在柔软的枕头中。湿热的内壁很快就被任越操开,痉挛着,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肉棒。

任越可以感觉到甬道里的软肉是如何包裹着自己的,每一次他抽出的时候都挽留一样地拉扯着自己,插回去的时候虽然湿热但还是有一点阻力,让他反复地被挤压着。

哪怕是这个时候哈德斯已经被干得脚尖都开始发颤,之前说好勾着任越的,他就还勾着。任越的后背肌肤和哈德斯的小腿腹贴得紧密,对方的颤抖,以及因为发软而不停地往下滑都感触清晰,所以他对哈德斯此刻的状况再清楚不过了。

任越觉得,哈德斯现在在床上的习惯几乎都是自己“教”出来的,而且现在依旧正在教着。只要这样来上几次,估计哈德斯便会学会一样事物似的,日后都习惯性地主动用腿勾着自己。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小腹一股强烈的欲火升上来,阴茎更加胀大。光是快速的抽插都不足以缓解他的欲望。他稍微往前挪了两下,却没有将哈德斯也往前推,反倒把人向自己这边拉,将哈德斯的腰抬了起来,几乎是由上至下地用力操干着。

“啊啊——!嗯、怎么……嗯啊!哈……”

哈德斯胯部被提着动弹不得,一次次地被从上方钉在床上一样冲撞,上半身整个都被顶进了柔软的床垫中。随着上下的晃动,有弹性的床垫因为惯性把哈德斯向上送回来,不过也只是让任越操得更深而已。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搞得措手不及,哈德斯呼吸急促而粗重,呻吟声也更激烈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