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尘毕竟在队里待过一年,对慕飞白和周澍的这个“传统艺能”非常了解,脸色臭臭地,却还是应下了请客的事。

恰好今天大家一起出门,早点请完这顿饭,也省得天天听周澍念叨。

于是,等到拍摄全部完成,返回俱乐部驻地的时候,鹰骑的队员们就热热闹闹地去了俱乐部隔壁街道的火锅店,顺便喊上元鹭,美其名曰抚慰她今天在影棚里受过的苦。

吃过晚饭,天色尚早,距离今晚的训练赛开场还有一小时。

于是吃撑了的男孩子们决定步行回去,元鹭便独自开车先走了。

六个大男孩儿一路吹牛打闹,迎着夕阳往俱乐部驻地走。

溜达着溜达着,跟杜尘一起走在最前面的周澍突然发现不对。

“哎?队长你怎么回事?今天训练赛这么不积极?”他挤眉弄眼,笑得满脸诡异,“我就说怎么感觉刚才闹得没以前吵呢,原来是你不吭不响走后面去了。干嘛,想脱离群众啊?”

他眼神一直往邱聿身上飘,简直像在明问:你走最后面是不是为了方便看邱聿?

慕飞白淡淡瞥了周澍一眼:“管得比路还宽,我爱走哪儿走哪儿。”

两人这么一闹,邱聿下意识环视四周,脑海里一个念头顿时清晰——这是个保护阵型。

杜尘和周澍走在最前面,他右手靠近建筑墙壁的方向是路存,左手靠近车道的方向是林近夕,身后跟着全队战斗力最强的慕飞白。此时若真有恶人袭击,不管从哪个方向过来,他所在的位置都是安全的。

邱聿脚下一顿,转身回头。

慕飞白果然没绕过他继续向前,而是跟着一起停下,愣怔片刻,挑眉:“你训练也不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