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大都会的超人，葛拉齐亚刚回屋就就看见从厨房端出意面的康纳。

"你要吃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康纳问她，"我可以分你一点。"

他看起来好像有一点心虚，为了没进过主人的允许就遛进别人的厨房，然后用铁锅又煮了第二锅面的行为。

"虽然甜了一点，但是很好吃。"康纳舔了下嘴唇，看起来再有说服力不过了。

"没关系，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的饿。"看得出对方脸上的真诚.葛拉齐亚唇边的弧度也大了一点.

康纳解决完第二盘的食物的速度很快，看得出他是真的感到饿了。在斯莫威尔和超人的养父母—起生活了这段时间，他自发地养成了饭后刷碗的习惯，在这个要借住一段时间的地方，或许是继承自莱克斯·卢瑟身上的会来事性格，康纳笑嘻嘻地又钻进了厨房。

天才都是傲慢的，但是莱克斯·卢瑟是个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和任何人相谈甚欢的狡猾商人。

葛拉齐亚想到了资料上对于超人死敌的描述。

棕色长发的女人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她靠着餐桌和在厨房里清洗厨具的年轻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融洽之余还透露着点点温馨之感。

让远远就看见了亮着灯的楼层，心底涌出无限柔软情感的蒙面义警大如遭雷击地僵在了他还剩半边身体在外面的窗框。

迪克原本以为带着笑意的交谈是葛拉齐亚在和谁通话，他连忙几步走过了客厅，急促无序的脚步声只换来葛拉齐亚漫不经心的一眼。要知道他故意踩出了很大的声响，迪克刚才凛然的气势也随着步伐的停顿一泄而空。

趁着他夜晚巡逻的时候，登堂入室的家伙到底是谁!

葛拉齐亚认为不需要掩饰他的义警身份，那就不是未知的敌人了。尽管如此，迪克仍然没有摘掉覆盖了上半张脸的多米诺面具，他要以自己的方式来判断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来人。

"哟，提姆的大哥。"把洗碗机里的餐盘挨个取出的青年对于迪克来讲既熟悉又陌生。他正露出那口整齐的白牙朝迪克爽朗地笑着。

...

"你为什么会以为这里是哥谭?"葛拉齐亚似笑非笑地问，她没有抓住康纳刚才蓄意卖惨的话语里的漏洞。

显然这个家伙不可能像他口中所说的那么无处可去。比起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康纳还有已经用提姆相称的红罗宾可以投奔，只是他不想在另一个大人的眼皮下。

葛拉齐亚算是看出来了哪怕装得单纯又无辜，这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半氮星人小心思也没有少过。

"这里不是哥谭吗?"康纳瞪大了眼睛，表情很是迷茫，却被葛拉齐亚不作声地盯着讨饶地低下了头。".…反正这里也被称为第二个哥谭嘛。"

"…."虽然清楚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布鲁德海文的守护者，也是哥谭人的迪克总感觉被内涵了。

收拾完的康纳看出了葛拉齐亚和迪克有话要说，希希地当着两个人的面进了刚才安排的房间，关门前还笑着和凝视他的迪克用力地挥了挥手。

反正这间公寓每个房间都是随时能够拎包入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