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页

夏明霁看着梁言念:“我说会和你们先商量一下这事,之后再给她确定回答。”

继而梁婺道:“你没回来之前,我们已经初步商量了下这事,以她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立刻启程回阜都,但她现在情绪不稳,有些话我们去说,她可能不会听。念念,皎月从小就疼你,也最能听你的话,你说的话,她一定会听的,你帮我们去劝劝她,起码要等她休养好后再离开京都,行吗?”

安雨丹也看着梁言念,眼神微微闪烁着,眼里带着几分请求。

梁言念道:“她是我的长姐啊,劝慰她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是我身为妹妹该做的,哪里说什么帮不帮的。”

她朝安雨丹笑了下,又看向梁婺:“请爹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长姐在京都养好身体后再离开,免得落下病根。”

--

皇宫。

御书房内,秦与奕坐于桌案前,一手撑头,一手翻阅桌上所放奏折,大抵是看见了什么令人头疼的东西,他眉头忽皱起,脸色也凝重起来。

卢清端来一杯参茶,小心翼翼放在书桌边,轻声提醒:“陛下,您已经看奏折两个多时辰了,喝杯参茶,稍微歇一会儿吧。”

秦与奕抬手按了按眉心,面露愁容,又满是疲倦之意发出一声叹息来。他道:“两日前,东海那边传来消息,说安远侯在操练水军时不慎从船上掉入水中,被他自己布置在船下的陷阱伤到,至今昏迷不醒。”

“刚才,东境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柴将军与人比骑射之术,结果纵马时从山上摔了下去,当场死亡。”

秦与奕再次发出后一声叹息,他拿起奏折,而后抬眸看向卢清:“安远侯和柴将军可是朕的心腹,他们几乎同时出事,你觉不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

卢清心中一颤,心跳迅速加快,如鼓锤重重砸着,后背冷汗直冒,姿态顿时显得小心谨慎起来。

他忍着嗓音里的颤音:“老奴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