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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秋桉笑了笑:“我这几十年的药王谷谷主也不是白做的,他想死,反而不容易。放心吧。”

梁言念挤出个笑来:”谢谢外公。”

“又跟我客气?”凌秋桉拍了拍她的脸:“我说了,不用谢来谢去的。”

梁言念笑了下。

前院的宴席还在继续,鞭炮声声作响,琴乐亦传入耳,宾客们有说有笑,举杯畅饮。白隽和白府管家在那里照顾着言笑晏晏的宾客们。

在外人看来,今日白府和肃王府的这场婚事并无意外,府中欢庆愉悦,曾经被京都百姓当谈资议论起的婚事,如今看来,确实是件值得庆祝的大喜事。

内院中,梁言念从肃王府带来的东西从侧门送进内院,按照物件的大小放入他们的新房。

只是此时,这放置喜庆红烛、贴着喜字、摆有香果美酒的房内,只有梁言念。

白路迢在另外的房间,他受伤严重,浑身血气,如今更是满身药膏气息,邱慧叶说,不适合让现在的他出现在新房里,等他好起来了,再回这边住。

而且,他昏睡不醒,也不适合跟梁言念同睡一屋,她也需要有自己的时间与空间。府中有半斤和其余下人照料白路迢,不用她太过操心。

梁言念入住新房后,还有很多白府的事需要她知道,以及,学着处理。从今往后,她就是白府的少夫人,该做的事、该学的事,还是得知道。

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形下。

一无所知,愚蠢,且容易死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