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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勋捏着手中的茶盏,左右转了转,“呵呵……师兄,你僭越了。”

苏长青一噎。

他的确没有身份和理由去护着苏吱吱。

可……

你小子骚扰她的女儿,我当然有意见!

下一刻,两个素来少言寡语的闷骚男子相继沉默。

沈勋并不想离开,回到王府也是毫无睡意,他不把自己当做外人,起身去博古架上取了笔墨,“师兄可否描绘一下那几名战俘的容貌?”

苏长青见他是办正事,也不便驱赶。

毕竟,战俘是在他手里弄丢的。

苏长青开始描述,他从床榻那边走来,只见沈勋画功了得,寥寥几笔,竟惟妙惟肖,将他所描述的细节,丝毫不差的画了出来。

片刻,其中一名战俘的模样几乎跃然纸上。

苏长青惊叹,“师弟,你有这手艺,日后也不怕穷困潦倒了。”

沈勋手中的银狼豪笔一滞,“……”他就是穷困潦倒,也不会去街头卖画!

沈勋也懒得多说什么了。

接下来,他陆陆续续画出了几名战俘的画像,他心头烦闷之事也不便向苏长青吐露,遂稍坐片刻就自行离开。

回到王府,沈勋又继续作画。

他这次画了苏吱吱。

看着画中人娇俏的模样,沈勋又想到她与洛城交头接耳、谈笑风生的画面,他气上心头,随手揪起画像,可就在他正要扔开时,却又缓缓放在了桌案上。

沈勋摊开画像,见画中人的面孔有些糊了,那种揪心之痛又涌了上来。

他真真是魔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