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撒手没

今天是沢田奈奈要带纲吉去水族馆的日子,她本来想要留下来学习,就在这样和沢田奈奈说了她想留在家里,并表示她午饭会去和奈奈交好的邻居家那吃后,沢田奈奈还是不放心她这么小独自一人待在家里,而沢田纲吉也眼泪汪汪地看向她很不赞同她这一举动。

没办法,她还是跟他们一起走了。

倒不是说她有多爱学习,但是既然在这里生活下来了,总不能还是这副大字不识一个的模样吧。

[这有什么关系,绘柚酱不是可以形象改造,这样不就能看懂所有的文字听懂他人的话语了?]

小芙看她现在拿起沢田纲吉用过的启蒙书,很吃力的一点一滴从头学起才这样对她说。

沢田绘柚则是觉得这样太依赖她们了,没了她们好像她什么都做不成似的,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是我们会永远陪在绘柚的身边啊。]

那就当她是很没有安全感吧。

沢田奈奈和沢田纲吉那里还好糊弄过去,说她是快要上学了所以预习一下之类的,可是那些她根本看不懂的语法,读不顺的句子单词却是不知道该问谁。

她也很犯难,和他们说的话,她自己都解释也理解不了她为什么还能顺畅的表达,却对语法单词一窍不通,这都能推到失忆上面嘛?甜心形象改造也只是把她能说的话表达出来,而不是能教她。她这么小也不会允许她用电脑之类的智能产品查询,就算能用也还是看不懂。随处可见的都是陌生的文字,这种自己仿佛被世界孤立的感觉,会令人窒息的。

可被纲吉这样水灵灵的眼眸那如同小动物般湿漉漉的眼神控诉着,她原本打定主意的决心都不坚定起来。她想,纲吉现在这副样子,恐怕还是和上个周末遇到的那件事有关。

想要好好补偿沢田纲吉的沢田奈奈决定带他去京都的水族馆玩,为此他们需要乘坐新干线去。好巧不巧的,那趟列车上就有一个疯子带着一黑皮箱的炸|弹,事件起因貌似是走|私交易相关,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他要霍霍这一车的人,结果被一个初中生侦探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不对劲抓住了。

但是当时太惊险了,可把纲吉吓出好歹来。

“新机呲挖一呲冒黑套呲......”她不自觉地小声念叨着。

[是‘真実はいつもひとつ’啦!]小芙纠正她的口音。

“滚筒洗衣机?”

[你不要越说越过分啊喂!是工藤新一!]

呃,就是觉得这句话莫名的熟悉,像是刻进了dna里那样。好似电视里无论哪个台,都在播放的家喻户晓的广告那样令人耳熟。还有这个人的名字也是。

可她没有见过他吧?

不过就是在乘坐新干线的时候,她不想让沢田奈奈事事亲力亲为那么劳累,就主动请缨带着纲吉去找厕所,去这一趟就目击到这么刺激的对峙,最后是那个狠得一匹的初中生找准时机直接把黑提包一脚踢出窗外,才救了全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