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mua自己

沢田纲吉低着头,为什么他们想都不想地就去相信另一个人,用着像是看害虫一样的眼神看着他,那么那么的讨厌他呢?

他扁扁嘴眼眶很快就湿润了,握紧的拳头也无力的松开。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相信他?

“我没有......”

“嗯。”

沢田绘柚的右手牵起他的左手紧紧握住。

“姐姐......?”

“嗯。”

因为他叫了她一声,发觉他在看着她,沢田绘柚也侧过头来看他。沢田纲吉看着姐姐那纯净清澈如溪水的眼眸倒映出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正如同她坚定的站到他的身旁一样,她的眼里没有怀疑也没有犹豫,她是相信他的。

妈妈说姐姐忘记了很多事情,他对这件事也没有概念,只是在跟她说话的时候,她不太搭理他后害怕到每天都要跟她说早安晚安,把自己喜欢的玩具给她,要跟她强调他的名字要她记住他是她的弟弟......可是姐姐还是没有很大的反应,虽然以前也是不太理会他的样子,但是他就是能感受到那种差别。

好像姐姐一点都不认识他的那种感觉,让他非常的难受。

姐姐真的忘记了不少的事情,她看很多东西都会表现出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的样子,但是她还是会和以前一样,会把自己喜欢的甜点让给他,会在别人欺负他的时候保护他......

她一如既往的相信他。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说不上来此刻该是高兴还是难过,反而委屈得他更想哭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什么都做不好,打架欺负人撒谎这些坏的行为举止倒是不用教都会,果然成绩差的人品行能好到哪去。”一人冷嘲热讽道。

信彦的母亲搭腔:“这就是天生的坏种,不过孩子不学好那还不是家长没教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哪像我们信彦那可是人见人夸的优等生呢。”

几个好事的人本想附和,但是信彦母亲又拐回弯来夸自己,就没吭声了。

那这事总要给个说法,屋子男主人把在厨房的沢田奈奈喊出来,她还没搞清楚状况,信彦母亲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你们纲吉可真是长本事了,推了人家佑介不够还把他叔父家的花瓶打碎了,还撒谎说没有做这样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