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他慢条斯理地掰开她捉住衣领的手,“你确实是偷了我的东西。”在她又杏眼圆瞪时,指着心窝处说,“你偷了我这个。”

玉爱爱正在气头上,并未明白他暗示性的话,只以为他胸前可能有项链什么的,双手扒开他的衬衣,什么也没有,纤纤玉指狠狠捏住一丁点儿皮,然后拧呀拧的,咬牙道:“居然敢骗我。”

金炎堂痛的闷哼一声,忙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心窝处摸去,“看仔细了,是这里。”

“---”杀气腾腾的母老虎仿佛被掐住了穴位,从愤怒立转为愕 、惊讶,然后是不可置信。最后俏脸腾地一声红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一双大眼左顾右盼的,就是不看他。

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坐在他腿上,形成极为暖味的姿势,脸红的更加厉害,手忙脚乱地推开他,却被金炎堂紧紧箍制着不动,女人天生力气就处于劣势,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开,“天啊,你肯定是喝醉了。”紧张、惊惶充斥着整个身心,她鸵鸟地认为他会突兀地对她说这样的话肯定是喝醉了。

金炎堂把脸凑近她,朝她的脸蛋呼气,“我没喝酒哦,你闻闻。”

确实没酒味,可是可是---

“那肯定是我醉了。”她抚额,故作醉酒的模样。

金炎堂哭笑不得,这女人鸵鸟的功夫已经到炉火纯青了。

强行拉开她的手,锐利的目光对上她闪烁惊惶的眼,“让我检查一下你是否真的醉了。”然后不等她反应,俊脸已压下,在玉爱爱眼眸圆瞪、呆若木鸡的反应下,覆上她柔软的双唇。

“轰!”脑海里忽然炸出无数个星星、火石,四处飞溅,又热又烫。

金炎堂先是轻轻地吻,见她像个木头人似地圆瞪着杏眼,又好气又好笑,随即深度拥吻,舌尖探入她唇间,等玉爱爱终于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她被他箍制得老紧,又被他吻的晕头转向,丝毫生不出反抗的力气,等金炎堂终于吻够后,她除了狠狠喘气外,啥都不能做,脑袋成了一片浆糊,怎么也搅不清。最后,她实在不知该以何面目面对他,索性以手遮面,小小声、又带谴责地说,“你,你居然不经我同意就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