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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了想,她还是隐晦的提醒道,“简从佑既然能做出有违道德的事,得知妈妈你既要和他离婚、又要分他的财产,狗急跳墙下指不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香港那边脏东西多,妈妈你千万别被他拿走你的物件。”顿了顿,简攸宁补充道,“头发也是。”

说完这话后,简攸宁心头骤然一松。

终于把她的猜想说出来了。

不管妈妈信不信,至少能提个醒。

程素锦从小在程玄陵的身边,耳濡目染下知晓的东西自然比简攸宁多的多。

听到这话后,她的瞳孔缩了缩,倒是没有反驳什么,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郑重。

“走吧,趁着现在不堵车,妈先送你去外公家。”

程素锦回家后,发现简从佑已经着家。

她站在玄关处,打量着简从佑的侧脸,眼里浮出些许的复杂之意,但只呆愣了一瞬,她就迅速地回过神。

“素锦,简从佑并非你的良配,他有狼子野心却没感恩之心,也就是没良心,和他在一起,你会受委屈的。”

“不仅如此,你还会遭遇一大劫,避不过,那你一辈子也就完了。你想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承受丧女的痛苦吗?”

程素锦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爸爸痛心疾首下对她说的话。

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不曾忘记。

可当时被感情蒙蔽了双眼的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正是因为对未知有了恐惧,才会有玄学的兴起,但玄学也仅仅是一种参考而不能作为依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不能让命运束缚自己。

说的掷地有声、说的振振有词。

可如今,她用二十多年的婚姻证实了爸爸当年说的话才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