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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在越过界限的边缘,他却戛然而止,而后面色阴沉地赶她出去。

姜肆努力回想,也没想起来那天身上有什么异样的碰触感,除了两人全身骤升的体温。

她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又因为随游为仙行医,如这般难以启齿的事她多半都能处之泰然,之前多半是因为恐惧和抵触才不愿深思,今日仔细想过之后,才发现那天的确有很多解释不清之处。

姜肆想起疏柳所说,陛下到如今都没有娶妻生子,别的男人若有他这样的权势地位恐怕早就妻妾成群了。

他没有,是他不想吗?

不是不想,是不行。

一定是这样。

姜肆为他找到了孤身一人不曾娶妻的理由,而那两次他疯子一般的行径,也归结于是他生病所致。游老说过,这样的男人多半心里也会有问题,越严重越阴毒偏执,没有发泄出口便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俗话说,就是憋的。

这下,连陛下平时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理由都找到了,一切都能说得通!

姜肆像揭开了一件惊世谜案一般,偷偷用手掩住唇,尽量让自己不在陛下面前露出太露骨的表情,免得让他以为自己在嘲笑他,一气之下将她杀了。

“陛下……也不用太过心急,这样的病都是可以调理的,我跟师父学过,或许可以帮陛下。”姜肆试着安抚他的情绪。

“学过?”萧持眼皮一跳,眼中闪过什么,“他连这些也教你?”

姜肆没觉得有任何不对,点了下头:“恩,师父是倾囊相授,没有藏私,若有他会的,都教给我了。”

萧持顿了半晌,才道:“那你可以帮朕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