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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谨行还准备说些更残忍更狠毒的法子,就被竹昑一声嗤笑打断。

他从竹昑的耳边抬头,面色恐怖的贴着他的额头,两个人鼻尖相触,嘴唇之间距离极近,温热的呼吸在两个人的嘴边缠绕。

“你为什么笑?”

“你在嘲笑我吗?”

张谨行掐着竹昑的脖子,每说一句,都微微的用力。

直到竹昑笑不出来,面色涨红,痛苦的咳着,喘着,双手本能的搭在张谨行的手臂上。

张谨行眯着眼睛看着眼角艳红泛着泪光的竹昑,看他因为咳喘而湿润的唇瓣,内心无比阴暗的想着,掐死他!就这样掐死他,这样他就完全属于你了——再也不能,想着其他什么人。

竹昑喘到最后已经头昏脑胀,喉咙间的疼痛仿佛正在逐渐消失,握着张谨行手臂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

张谨行看着竹昑闭上了眼睛,恍惚的松开了手,看着竹昑痛苦的软倒下去,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一把将竹昑揽进怀里,顺着他的后背,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轻微颤抖。

“小逐……小逐?”

如今的张谨行内心十分矛盾,他既希望竹昑能够就这么永远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又希望他能够活蹦乱跳的,每天冲着他笑。

“咳咳——”

过了半响,竹昑才缓过来,喉咙间剧烈的疼痛,他虚弱的靠在张谨行温暖宽阔的怀抱里,双手无力的搭在张谨行揽着他的手臂,心里却涌现出了种病态的狂喜。

张谨行想杀了他,因为嫉妒,因为……

竹昑勾了勾唇角,开心的笑了,张谨行想杀了他,就像他想杀了他那样。

他懂得那种占有,那种深入骨髓的,碰不得,除不得的痛,他最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