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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说,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她工作有多努力。

很多报表的分析虽然签名但是别人,但是字迹明显是出自同一个人。

所以在秦阿娟请假回去的路上,他拨通了校对组的电话,“喂,是我,项隽。”

“主编好。”

“你们组里的秦阿娟请假了,我和你先说一声。”

“啊?!不好意思啊,主编,她新来的,不懂规矩,也怪我们没有培训好,她应该不知道请假不是和您请的,抱歉抱歉。”

项隽将他的衬衫解开了一个扣子,一边听着电话里的谈话声,一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谁,性感地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就听见他磁性的嗓音含笑说了一句,“没关系,我打这通电话来,不是怪你们。想和你们说一声,自己的工作最好自己负责,可别把新人逼得太紧了,错失了人才是我们的损失,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项隽虽说只有25岁的年龄,但是年纪轻轻就是国家顶级学府毕业的,一毕业就创办出了朝阳日报来,今年更是在争取国家新闻出版总局的认可。

一旦通过认可,那么他们报社就能对新闻具有采编权,而不是现在的转载权。

而报社的社长则挂名的是项隽的父亲,但是从来不管事,所以报社里,基本上他说一句话顶上十句。

这会编辑组校对的组长一声不敢吭,只能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们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组长不免怀疑,“是不是秦阿娟跑去总编那里投诉我们了?不然总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差遣她的事情呢?真是的!大家都有新人期的时候,我们作为新人的时候不都这样熬过来的吗?她倒好,跑去总编那里告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