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什么？”

他已经是一方鬼王，聚拢四方阴灵、黑影、厉鬼，青鬼鬼将也有好几个。他自认为自己跟人类算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关系，这些年那些恶心人的魔人和怪物们也都在拉拢他们，可他们始终无动于衷。

而人类若有死者，转为阴灵，基本也都会被他们四方鬼王吸收。他们的实力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是在不断的提升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跟人类硬碰硬。

他们也以为，自己会永远都是一方帝王，却没有想到，意外总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我感受到了压制，那是实力上的，更是阶位上的压制，一种让我不得不臣服的气息。”

曾经盘踞在宁城，如今乃是南方鬼王的那位拧着眉头说道：“其实我早就猜到，我们不可能逍遥太久。只看看这个世界的本土神灵体系，就明白那完全就是针对我们的。从城隍到山神再到土地，还有各种夜叉。那是一个属于阴间的体系，正在逐渐成型。”

这是天地规则，他们所有人都无法撼动。

其他几位鬼王全都朝着他看过来，其中一位沉声问道：“那你觉得，我们之前遇到的天地震荡，跟现在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应该是有的吧。”

直到位业牌完全成型，李织柠也已经成为了冥府之主，天地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规则形成了。

那是有关于阴间、地府、轮回的规则，这一刻所有阴神都有所感，包括四方鬼王在内。

霞光散去，南海上什么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