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文秘书点头应下，但欲言又止。

温瑞抬起头，问道：“你怎么了？想说什么，直接说便是。”

文秘书说道：“这，要是查的这么广，会不会牵扯太大了？到时候，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反扑。”

毕竟，京都除了温家，其他几家的能量也都不小。

“就怕他们没有动作呢。你吩咐下去，办就是了。”

“那蒋江的打算，要不要给李小姐提个醒？”

温瑞原本想说不用，但想了想还是改口说道：“那就说一下吧。”

红月背后，那个被怪物们称之为古神的家伙，能力很神秘。如果它察觉到蒋江对李织柠的杀心和恶意，难保不会使出什么他们无法理解的手段，让李织柠不得不走出华国境内，走向魔窟。

这种事情，那个东西是能做到的。

它或者说它们，可以向这个世界传递某些念头，改变某些人的念头，偏偏还叫人生不出丁点儿奇怪的感觉。

这种能力，防不胜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