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见得两个就是一直守在手机跟前等着。

周小美发了一句语音过来，周勉点开：“哥哥，我想要一个换装叶罗丽娃娃礼盒全套。弟弟也想买战舰。”

周勉对妹妹更偏爱些，应道：“好啊，哥哥回去带给你们。”

那两个听见他声音，就心满意足地回房睡去了。

噜噜发出吭哧低吠，一只周勉养的狗。周勉不在时，每天就钟点工过来给它洗漱喂食。好几天没看见主子，搞得跟不认识了似的，蹲在沙发旁边跟个绅士一样假正经。

周勉讥讽，给它切了盘火腿，又搭配几根绿。他养的狗跟他一样，喜吃素。

然后便解了皮带去洗澡。他性情洁癖，没碰过别的女人。年轻挺拔的身躯立在冲头下，水花溅过硬悍的腰腹往下滑，打湿一片丛林。他也懒得擦，随便裹了条浴巾，扑倒去床上睡下。

一夜睡到大天亮，乍然从梦中惊醒，拾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梦中是苏蜜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来回走过，那个隽朗的德国男子搭在她肩上的手，那么刺周勉的目。

周勉在梦中，站在一中后门的大树下，拎着书包问苏蜜：“苏小喵，你到底还想我怎样？是不想做我女朋友就直说啊。”但他那时问这话，心里想的是，苏蜜如果又跟从前一样傲娇地“哼”，他就走过去环住她肩膀然后安抚她。可是苏蜜说：“周勉，你在我心里就是条狗，我在等着跟你分手！”

似乎所有关于少女的记忆都因这个梦而呼啸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