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谅解。

“虽然你生下惠惠很辛苦,但是——”

伏黑甚尔的五官都快扭曲了:“我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

五条稚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说这种事情。

“是啊,是男人,但是有什么事情吗?”

伏黑甚尔不该对他的年纪抱有太大的期待的。是啊,是十六岁,但又怎么样呢?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只是一个被时间抛弃停留在六岁的小鬼罢了!

“我没有女扮男装,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呢!”

伏黑甚尔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你是在歧视男人吗?!男人为什么不能生孩子!”“男人就该生孩子”的这一套理论是加茂家大长老的女儿告诉他的,虽然没被对方洗脑,但因为对方在自己的耳边念叨得次数太多,五条稚对这套说辞也很熟悉。

最近在看狗血电视剧的五条稚已经在脑海里喂伏黑甚尔演完了八十集的剧情。

“很辛苦吧,”五条稚摸摸他的大-胸,“挺着大肚子不让周围的人看出异常,努力赚取生活费和医药费,好不容易生下惠惠,却没有奶水,惠惠一定被饿得很厉害吧。所以你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出去赚钱。”

“辛苦你了。”

五条稚被自己的编剧出的剧情感动得热泪盈眶,同情又怜惜地看着伏黑甚尔,然后一把抹掉了眼泪。

“但是!”绵软的无害从他的脸上消失,五条稚生气地说,“即便如此,也不是你这么对待惠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