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样,他才会“妥协”着去上课。

五条悟本以为,有他在,五条稚很快就会好起来,只是普通的一次发烧罢了。兄弟两个一个外挂太逆天,一个体弱,发烧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

这一次也只是“寻常”的发烧。

五条秋叶是这么想的。

然而一连烧了好几天,五条稚的病总是反反复复,五条悟的脾气也是越来越差,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暴躁。

今天上午还把来试图来劝他去上学的六长老给揍了。

长老是一级咒术师,虽然年纪大了过了黄金期体力咒力都有所下降,但也不是五岁的五条悟能打得赢的。

只是让五条悟给他做了一个头顶比较清凉的造型罢了。

六长老要面子,在五岁孩子面前翻车的事情他谁也没提,悄悄地回去戴了假发,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晚上的时候终于肯出门见人了。

晚上正好是每月一次的五条家高层例会,下个月是神子的五岁生日宴,作为五条家璀璨的未来,五条悟的生日宴非常得五条家的重视。

例会上五条稚发烧烧到快死的事情没有任何人提起,还不如五条悟的生日宴当天备菜需不需要多备两道甜点安抚五条悟来得重要。

“神子身边的那个孩子,今年也没能显露出术式。”例会的末尾,六长老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了这个话题。

他是舍不得有任何责怪五条悟的意思的,但地中海必须有人负起责任,那个连名字也没被他留意过的孩子,就是最好的出气筒。

大长老想了一下:“他马上也要五岁了吧。”虽然是双子,但五条家的人从未将五条稚当做“和神子一同诞生”的存在。

非术者非人,连人都不能算的废物,怎么能和他们高贵的神子一同被提起呢。

二长老冷漠地说:“处理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