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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离开鹭屿,到了a国,就进了封闭式的语言学校,学习很忙,仅有的使用手机的时间,他只拿来苦思冥想给路执发上一两句消息,顾不上其他人。

跟一班同学的联系,渐渐地也少了。

[何岁岁]:苗疆人,你是不是回国了?

[方块a]:你怎么知道?

[何岁岁]:在小视频app上刷到你了哈哈哈,《塞上曲》弹得不错,看了评论我才知道歌名,我一看,这不是我方哥吗!

[方块a]:……

他低估了现代网络的信息传播速度。

[方块a]:最近还好?

[何岁岁]:还行吧,考到你们苗疆来了。

[何岁岁]:天天被人问我是不是在学下蛊学山歌,以后谁再问我上学是不是骑大象,我跟谁急!

方砚唯:“……”

你活该。

[何岁岁]:哎,苗疆人,你后面有见过执哥吗?

不瞒你说我现在就躺在他床上。

方砚唯心说。

[方块a]:?

[何岁岁]:他毕业以后,和我们都没有联系了。

[何岁岁]:其实也不奇怪,他性格原本就冷,不爱搭理人,在你转学来之前,执哥就是我们高攀不了的好学生。

[何岁岁]:也就你来了之后,执哥才有了点人味儿。不过后来你走了,执哥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方砚唯压着床单的手微微地收紧,把原本整齐的床单捏出了许多细小的褶皱。

[何岁岁]:十班有个小混混,被他扣了学分不满意,大课间在楼梯口找他麻烦,被执哥……过肩摔了。

方砚唯:“……”

[何岁岁]:那次过后,咱才知道,执哥原来……是会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