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咬着吸管,不太理解地问道:“大过年来这陪你,我们怎么不拿你当朋友了?”

宋之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觉得无风不起浪,夏婉不会平白无故对他们说这种话,便问道:“我和谢厌是有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说有人对你说了些什么?”

“才不是呢。”夏婉将自己的手从宋之礼手中挣脱,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说:“没人和我说什么,你们俩对我也挺好的,但我都是知道你们俩从心里没有拿我当朋友,我就是知道。”

夏婉说完,便摇摇晃晃向楼上走去,说:“算了,不和你们说了,没意思,我要睡觉了。”

她喝的不算太醉,起码比在谢家的那次要好太多,至少还知道喝醉了回房间睡觉。

然而当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楼下就陷入了安静。

而尉迟衍在夏婉说话的功夫又喝了几杯酒,此刻也真的醉了。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似乎对夏婉的感觉非常感同身受,所以他学着夏婉之前的动作拍了拍桌子:“说!你们俩为什么不拿夏慕当朋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遇时无奈伸手将尉迟衍从椅子上拽起,说:“走了,也送你回去睡觉。”

这里只剩下谢厌和宋之礼。

两个人的表情此刻有些相似,因为他们都没明白夏婉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谢厌首先摊牌,直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说,我没懂。”

宋之礼也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桌子上剩下的一小块蛋糕上,又想到了这些日子以来一起经历的种种,道:“这样还不算是朋友吗?”

谢厌则是若有所思道:“难道是因为我们平时不太主动对她好,所以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