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脑袋空空白长了一张脸。”

“除了很逗比。”

“除了……”

大概听了几十个“除了”之后，宁煜才不舍地以“除了想法异于常人之外，顾况的确是个不错的家伙。”

顾况：“……”

呵呵，别以为他没听到那么多“除了”。

还不如说，他顾况除了靠得住这个优点之外，其他都是缺点呢！

生气！ 气成呆头鹅！

所以现在到底是在举手选歌，还是在举行他顾况的批判大会？

顾况气呼呼的模样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丝毫同情，还是宁煜为数不多的同情心发作，看在这家伙今天又一次安利失败的份上，主动走过去稍稍安慰了一下。

“其实《愚蠢的傻瓜》也不错。”

“盯——”顾况双眼闪闪发亮。

宁煜轻咳一声：“可以戴上面具，跳广场舞用……”

顾况：“……”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