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完，虽然才是第一次磨合，但所有人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喜。

宁煜并没有从《再爱我一次》里汲取到悲伤，但在周睿思和杨烈唱完之后，他能够感受到对方嗓音里的力量，再跟着对方的风格加以模仿，效果竟然比他在健身室里思考一下午的效果还要好。

“耶耶耶！”顾况美得鼻涕冒泡，“我们解决了一个世界级的大难题！”

宁煜的心情也比一开始放松多了：“要不我们再来几遍？”

“当然！”魏晋活动了一下手腕，“这首歌都能唱好的话，我就能跟人吹牛我不光只会跳舞了。”

“日落之前你牵住了我的手，我怎么感觉整个世界在转动。”

“黑夜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你，也看不清自己。”

“星光落在你温柔的怀抱里，为什么我只能想到那段曾经。”

“什么都不想对你说明，你不再是我，爱过的那个你。”

“……”

“我恨我自己。”

气息、情感、嗓音……虽然仍然有一些小瑕疵，但比起一开始的毫无头绪，这已经是一个相当完整的表演。

“耶！”顾况扬手和宁煜击掌，“想出这个主意的杨烈绝对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