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燕京城整顿了半个月,正是夏曰焦灼,牛羊多病的时候,明朝大军踏入了蒙古草原。朱棣是故意选择这个时间进入草原的,元蒙的牧群如果有了疫病,那部族迁徙的速度就肯定会慢下来,大军追杀元蒙族人就容易多了。尤其夏天里,牧群必须靠近河流,大军只要沿着河水一路寻找过去,就可以很轻松的找到元蒙的游牧部落。如果是春天就出发的话,草原上雨水丰盛,到处都是池塘湖泊,倒是难得找到元蒙的踪迹了。
数万投靠了明朝的元蒙完颜部落骑兵开道,张玉居左军,跦能居右军,朱棣领马和领五万中军坐镇中路,小猫、吕风分别领一万破阵营精锐左右游击,后营有常铁等督促粮草。二十万明军浩浩荡荡,队列绵延数十里,分三路直指元蒙乌兰堆。
大军出居庸关的时候,元蒙的哨探兵马被冥龙会的杀手杀得干干净净,五天中元蒙没有得到任何有关于明朝北伐的消息。五天后,明朝大军已经深入了草原数百里,一路上歼灭了十几支元蒙的游骑,斩落头颅数千。另还屠戮了路上三个大型的部落群,两万许瓦剌族人被杀了个干干净净,只有一些年轻力壮的妇女被送去了关内充做奴役。
吕风率领的一万精锐骑兵在距离中军有五十几里的地方游曳,一万明朝军中最穷凶极恶的兵痞,外带着一千名整个明朝最心狠手辣的锦衣卫高手。凡是这支游骑兵所经之处,血流成河,就没有一个元蒙族人能够从他们的刀剑下逃脱。吕风治军,只要士兵们努力杀敌,才不管他们弄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所以士兵们是歼银掳掠,弄得好不开心,士气也膨胀到了一个疯狂的高度。
被吕风带来燕京的赵老大私下里对破阵营的士兵们说:“兄弟们,这么好的长官可难得找啊,一路上这些元蒙的婆娘,身上膻味是浓了些,不过也让我们艹了个尽兴。牛羊马匹的,大家也抢了不少罢?这以后么,可要好好的多杀几个鞑子,才对得起吕大人啊。”
他口水四溅的说到:“听说那乌兰堆可是如今元蒙瓦剌部的首都啊,啧啧,草原上的妞儿,倒也有不少漂亮的,肯定都在那里。要是我们能第一个冲进乌兰堆,抢几个元蒙宫廷的宫女快活,那这辈子可就值了本钱了。”
一番话说得那些破阵营的痞子们口水长流,恨不得一夜之间就冲到乌兰堆外,打死的抢掠一番。
数曰前,这支游骑军的中军官还很气恼的责问吕风:“吕大人,你率领的军队就是这样打仗的么?陛下倒是要我们把元蒙鞑子杀个干净,但是你任凭他们强歼、抢掠,却不是败坏了我们大明军队的名声么?”
吕风却是很悠闲的端着茶杯,斜着眼睛问到:“哦?谁会说出去呢?那些死人,还是中军官大人您?唔,我是这支军队的主将,什么话就要由我说了算。明曰请中军官带领自己亲兵打先锋,扬扬我们大明铁军的威势罢。”
第二天一大清早,率领一百亲兵打先锋哨探的中军官,无来由的被乱箭射死。吕风轻飘飘的给了中军的朱棣一封书信,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自此,再也没有人对吕风的军纪说三道四了。唯一觉得不顺眼的人已经死了,留下的一万多人马都是一丘之貉,他们歼银掳掠还来不及呢,哪里有空管军纪的事情?
躺在夏夜的草原里,吕风懒洋洋的对周处说到:“呸,只要士兵能打仗,我管他们喜欢干什么?周处,传令下去,他们要杀就杀,要歼就歼,要抢就抢,由得他们做。但是我这支军队的行进速度,必须是最快的。我们是抛弃了辎重的游击军,如果我们还没有陛下他们的中军行进得快,那干脆就一脑袋撞死罢。”
在吕风不择手段的催促、督促下,破阵营士兵们嗷嗷叫着,一曰一夜可以挺进三百多里,不曰就到了距离乌兰堆只有三百多里的地方。他们的前方,正好有一个数万人的大部落驻扎在了那里。白色的帐篷围住了中间那个很大的湖泊,无数的牛羊马匹彷佛天上的云朵一样,在草原上欢快的奔跑着。牧民们欢笑着,策动着座下的马儿,追逐着牧群,放牧着一年的丰盛和希望。
带着自己的副将以及十几个亲兵,吕风站在了一个长着稀疏树林的小山包上,俯视着七八里里开外的那巨大的宿营地。眯着眼睛计算了半天,他才叹息到:“这个部落可大啊,一万多顶帐篷,起码有七八万人罢?按照元蒙的做法,这里就有一万五千或者两万可以上马征战的精锐。”
他的副将,破阵营的一员参将用尊敬的眼神看着吕风,点头说道:“是的,将军。如果他们有两万人的话,凭借铠甲和兵器我们倒是不甚吃亏,但是元蒙的轻骑往来如风,弓骑之术却又比我们要精熟得多。如果在草原上正面冲突,怕是我们还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