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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种很难述说清楚的、也完全没有必要说清的情绪。

明危亭醒来后坐了很久,他在梦里看着骆炽,只是在想,他的确应该早早就开始学习和训练这件事。

他该抱着骆炽就跑。

明危亭没有箍紧手臂。他用多少力气把手臂收紧,就用多少力气控制住不惊扰刚头痛发作过的骆炽,隔了许久才低下头。

明危亭低下头,他拢住骆炽的头颈,认真看着骆炽。

骆炽枕着他的手臂,显然完全不担心他的回答,等得已经快睡着了。

明危亭轻声说:“好。”

骆炽慢吞吞睁开一只眼睛,故意拖长声音:“好什么?”

明危亭看着骆炽这样的动作,连笑也从眼底透出来,低头去碰他的额头:“姓给你。”

骆炽只是想借一下,有心谦辞倒也不用这样大方,但随即就被明危亭收拢抱进怀里,控制着力道轻缓起身。

到了这个时候,骆炽才意识到刚才的确该想。

明危亭的动作已经放到最缓,但骆炽现在身心都太过放松,几乎忍不了疼,脑中那些刚刚平复下去的红烫铁浆跟着一搅,眼前就飘起几颗金色的星星。

如果影子先生刚才真的直接抱起来他就跑,他大概会当场昏迷给影子先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