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握拳怒起，乔云不给他说完的机会，一拳锤在桌面。

“行，你陌然占了便宜就甩人，干得漂亮，有种别后悔！”眼能滴出血来，乔云转身怒走。

不走，他可以分分钟结果了陌然。

衣摆一下被抓住，乔云回头，陌然正抬着平静的脸看他。

有病吧，他想骂陌然。

可陌然说：“生气了不是，我话还没说完，昨晚你说这样的话，我就是你现在这样的感觉。”

“——感觉到了么，特别难受。”

乔云拢眼紧盯，拳头松了紧，紧了松。

陌然拽拽他衣摆，又上移抠住他手指，“我还没像你说的那样划清界限，你就能气成这样，现在知道昨天的我有多气了。”

乔云立在原地不说话，眼底的血色也渐渐淡掉。

“坐下，听我说。”陌然道。

乔云不坐，陌然扣紧他手给他拽坐下。

“我知道公开表白那事出来后，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想说，乔云，我什么都可以依你，你想怎么玩我也可以陪你，因为我陌然不怕，你乔云敢不敢放肆活一场，不要在乎别人怎么看，就图我们自己爽。”

很显然，乔云犹豫了。

陌然退而求其次，“那这样，公共场合我们保持距离，私下——”

“为什么要保持距离。”乔云打断他，头微昂，“我乔云怕什么，我什么都不怕，倒是你，只要你不怕你优秀学生的名头被刷掉。”

陌然微怔，又突然失笑：“优秀学生，我陌然在乎吗？”

“不在乎！”乔云接过来，一把揪住陌然衣领往胸前带，两人鼻尖平行对峙，他低低笃定道，“明早乖乖在宿舍等我，等我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