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太累了,这几天得好好休息。”谢栖眠摸摸喉结,“我还行吧,半决赛好不全,决赛也肯定好全了。”

江野抓下他的手:“别摸了,一会儿又咳嗽。”

“摸一下不打紧,不痒。”谢栖眠说。

胡泽骁垮起个脸:“谢栖眠,难怪群里人说你变恶心了,谈恋爱是真恶心啊!”

“就恶心。”谢栖眠说,“人不恋爱枉少年。”

“你都奔三了,已经不是少年了,清醒一点。”胡泽骁捶他肩,“走了兄弟们,抗韩第二枪马上打响。”

林朝和他撞撞手臂:“咱顶峰相见。”

胡泽骁离开,他们晚饭也差不多吃完,今晚严教练不回来,复盘取消,众人和hzg打了训练赛,早早就回房休息。

门关上,江野就贴到谢栖眠身前,搂他腰:“你今天不帮我说话。”

“我什么时候不帮你说话?”谢栖眠颈窝被他脑袋蹭得痒,笑道,“乱找借口蹭我是吧。”

“有,”江野在他耳垂下咬了一口,含糊着说,“他们说我看那个的时候,你不帮我说话。”

“那你看过吗?”谢栖眠问。

江野:“……”

他在谢栖眠唇上浅吻:“我看没看过你不知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啊。”谢栖眠说。

江野不听他谗言,把人拽到床尾压着,说:“谢栖眠,我看也是为了你,说比赛以后要……要那什么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