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不佳还能干掉两碟肉菜,这是气得越狠,吃得越多吗?
她是把他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吧?
小太监窥见老祖宗那阴沉的脸色,连忙道,“小的不敢蒙骗老祖宗,平日里祖宗都要吃六碗饭,三四碟鸡鸭鹅,好几屉水点心,热汤甜水自不必说,就连那些装饰的细果杂拌儿,也没有放过,全吃得干干净净!”
“小的给主子们做的枣糕,就祖宗最赏脸,一块也没剩呢!”
可以说,般弱这段短短几天,靠着一日几顿的吃,成功吃回了双倍的路费跟住宿费,薅到了皇家御厨的饭。
啪!
甜元宵在张夙生嘴里爆开,溅了一桌的暗红,夹着零零星星的碎白果。
“老祖宗!老祖宗饶命!”
小太监腿脚发软,当场溺了。
他以为这一次死定了,老祖宗爱干净,也爱讲究,最是容不得一丝腥臭之物,上一个在他面前失仪的家伙,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排着队投胎呢。奇异的是,小太监从阎罗殿里转了一圈,竟全须全尾走了出去。
老祖宗从齿缝里阴阴挤出一句,“下次,不许给她发枣糕!”
就,就这么简单?
小太监点着头,晕乎乎地出去了。
而般弱也再一次迎来了可怕的教导主任。
“哎呀鬼呀我的娘呀!”
她本来很有兴致,来一个美少女月下赏花,冷不防赏到一团鬼影,她吓得原地起飞。
“是我,你六哥。”
后头飘来幽幽一声。
般弱东戳戳,西戳戳,确认是一团活物,就没好气地说,“您大半夜不睡觉,装神弄鬼干什么呢,吓坏了我的心肝,万岁会心疼的!”般弱想起白天的宫斗冠军,对他也很不待见,没了那个亲热劲儿。
张夙生把她拉回了房间,开门见山道,“脱了。”
般弱震惊看他。
斯斯文文,咋这么禽兽?
张夙生不欲与她多说,解了她的外袍,他一向都在天子身边当差,并未伺候过宫妃穿衣,这女子的衣裳解起来,实属有些费劲,关键是怀里的人,很不配合,像滑不溜秋的鱼儿,能从他腋下钻到后背。
他掐住她的颈窝,“您再乱动,咱家就拧了您的脑袋,看看万岁心疼不。”
般弱被他挟着,鼻尖是满捧的甜香,但他再甜也还是一个禽兽死太监,她呜呜地哭,“你淫/乱后宫!你馋我身子!你天下第一贱!”
却见他剥开了衣裙,动也不动盯着她那颤巍巍似软冻的小肚子。
六哥微微冷笑。
“好一条带膘五花肉,这三层的,又白又润,养得真好,天底下再也没有比您能更干的人了。”
般弱:“……”
也许是怒气冲昏了头脑,这位掌印大人还伸出两指,变态似的,啪啪啪抽着她三层皮的小肚子,很有节奏感跟韵律感。
六哥勾起残暴的笑容,一双秀美鸳鸯眼被她逼得殷红妖异。
“这声响儿,听着就水叽叽的,想必下锅翻炒,也定是美味佳肴,不如咱家给您做个爆炒小水货?”
绿茶弱弱地说,“这真不怪我,是那些吃食先动的手!”
掌印大人被她的三层肥润小肚皮气得不轻,没了平日里的矜重清贵。
“闭嘴!区区五花肉,还敢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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