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我知道,别动……别动!”赢骄按住他的腰:“你乖乖的,我就摸摸。”

景辞忍着羞赧抬眸看他:“不、不做么?”

“怎么了,景神。”赢骄挑眉看他,眼里尽是调侃:“答应过的事情不算数了?说了你自己弄给我看,想食言?”

景辞看着他额头上的细汗,知道他不是不想,而是怕自己疼。立刻道:“只有一点点疼,真的哥,我能忍的。”

“你能忍,”赢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而后放开他,起身拉上窗帘:“但我舍不得。”

景辞在自己身边,可以笑可以开心,独独不可以疼,哪怕一点点都不行。

怕他觉得愧疚,赢骄开了灯把亮度调到最高。坐到床边,故意调笑道:“低估哥了不是?告诉你,这一开始可就不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的事儿了。”

景辞红着脸,嗫嚅道:“那、那我也能忍。”

他不想让赢骄再憋着了,只是疼一点,又不是痒,有什么可怕的?

赢骄被他撩拨地几乎要化身禽兽,好容易才压下了心里的那股冲动,往景辞旁边挪了挪,目光在他漂亮的锁骨上转了一圈:“这么乖,那待会儿我说怎么就怎么?”

景辞睫毛一颤,轻轻点了下头。

赢骄伸手慢慢地将他的衣服拉链往下拉,低低道:“我要是想-射-你身上呢?”

景辞垂着头,由着他将自己的外套脱掉,小声道:“随、随便。”

“哪里都行?”

“……嗯。”

赢骄忍无可忍,伸手扯了一下景辞的裤腰,沉声命令道:“脱了。”

哪怕没碰触,两个人这天晚上也闹了半宿。但景辞的生物钟向来准时,第二天六点还是醒过来了。学了一上午,吃过午饭后,他实在是撑不住,破天荒地去睡了个午觉。

要是放在平时,他睡一天赢骄都不会去打扰他,但今天不一样。

眼看着差不多快三点了,赢骄想了想,还是推门走进了卧室。

“宝贝儿,”他在床边蹲下,随手抓了块布料捏出一个尖,在他鼻尖上掻了搔:“起床了。”

景辞好叫的很,只蹙了下眉,就睁开了眼睛。但脑子还是不怎么清醒,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哥?”

“嗯。”赢骄等他能思考了,这才道:“先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晚上让你睡个够。”

景辞把被子掀开,伸手揉了一下眼睛,疑惑道:“去哪里?”

赢骄往他身上瞄了一眼,发现他睡衣穿的整整齐齐,收回目光道:“我妈妈的墓地。”

景辞蹭地一下坐了起来,脑子里的睡意顷刻间跑了个一干二净,结结巴巴道:“你、你妈妈?”

“嗯。”赢骄被他的反应逗笑了:“那么惊讶做什么?都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了,见个家长不是很正常吗?”

虽说只是去墓地,可景辞却莫名地紧张起来。他跳下床,一边找衣服,一边道:“哥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什么都没准备……”

赢骄唇角含笑,倚在柜子上看他忙碌,打趣道:“你想准备什么?”

景辞终于找到了一件黑色外套,拿出来平平整整地放到床上,认真道:“纸钱、金元宝什么的。”

“傻不傻,”赢骄用手机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现在的公墓都不许烧纸的,而且她也不喜欢那种东西,买一束白百合就行了。”

“啊,”景辞还真没上过坟,都只是听说的,闻言点了点头:“那我来买。”

“知道了。”赢骄失笑:“不跟你抢。”

景辞收拾了一番,对着镜子照了好几遍,直到彻底确认自己身上没什么不妥之后,这才和赢骄一起出了门。

刚好赶上了清明三天假期,又是傍晚送灯时间,来公墓的人络绎不绝。赢骄带着景辞绕过一拨人,直直地朝墓地中心走去,最后停在了一块黑色的石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