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先走了，对了，何照明真的是你杀的？”

秦元飞兴奋的说道：“对，是我杀的，那是我第一次杀人，不过我的技术不错，因为这几年我一直都在幻想着怎么才能杀了他，没想到现实我想象的容易多了，他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强大，所以，当我看着他慢慢死去的时候，其实一点都不开心，我没想到一个人这么容易被杀掉，不过我不后悔，这是我的命，也是他的命，同样也是赵君平的命”。

丁长生默然无语，点点头，说道：“好，我明白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秦元飞点点头，忽然说道：“丁先生，等一下”。

说完，示意看守让他站起来，因为此时他被手铐固定在了铁椅子，站不起来，看守把他松开后，他摇晃着站起来，隔着铁栅栏，勉强站在丁长生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谢谢”。

丁长生愣在了那里，秦元飞朝他笑笑，在看守架着的情况下，蹒跚而去，丁长生再未见过秦元飞，直到几个月后传来他被执行死刑的消息。

丁长生出了看守所的门，感觉到一阵难受，他和秦元飞不算是很熟，但是秦元飞很相信他，因为他救了他，被熟人相信不会很难受，但是被一个陌生人如此相信，丁长生从内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省委组织部长，副部长，来了好几位领导，是为了宣布湖州市领导班子的更迭，这好像是一道必然的程序，所以，那天的场面很大，全市干部大会，省里领导讲完了市里领导讲，直到把大家的肚子都讲的饿的不行了才散会。

“你好像情绪不高啊”。杨程程和丁长生挨着坐的，见丁长生一脸的严肃，在省里领导讲完了之后她插空问丁长生道。

丁长生看都没看她一眼，说道：“你的情绪倒是很好，怎么着，捡到钱了？”

“没有，不过我昨晚和谢赫洋一起吃了饭，她还没走呢，他爹来了，说是想见见你，怎么着，晚一起吃个饭吧？”杨程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