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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谁想对付你吗?太可怕了吧”。谢赫洋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丁长生的座驾,问道。

“我的朋友很多,当然了,仇人也很多,所以还是小心点好,不过,我对你刚才的话不是很认同,虽然是这样,做生意尽量少和政府打交道,那样可以避免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你不得不说,很多时候政府的一句话,就可能让你的企业起死回生,有这样的机会,为什么不利用呢?”

谢赫洋摇摇头,不置可否。

“还有件事,我觉得你可以回去和老爷子好好说一下,中南省是个大省,但是中南省自己没有国企的成规模的钢企,这是你们谢氏钢铁的优势所在,也是你们活了这么多年的原因所在,你们要是倒下了,那么中南省很多的钢铁可能就要依赖外省或者是进口了,这不利于中南省的经济发展,我觉得,既然是市里靠不住了,不如去省里碰碰运气”。丁长生出主意道。

“省里?哼,省里哪还会有人为我们说话呢,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省里的事我们一直都没想再去过”。谢赫洋叹气道。

丁长生自然是知道谢赫洋话里的意思的,他们谢家一直都是和仲家关系很好,以至于到了联姻的地步,但是随着谢赫洋和仲华的离婚,这场联姻所带来的利益也就戛然而止了。

而且仲枫阳离开了中南省,这也意味着即使谢家不要脸面,还是继续和仲家合作,那也是不可能的事了,印千华虽然是仲家的在中南省的代言人,但是他的力量相当有限了,一个组织部长既不能影响省长所把持的经济领域的问题,也不可能影响地级市领导的撤换,所以,仲家在中南省已经帮不上谢家什么忙了。

而荆山市委市政府领导的所作所为,让谢九岭看到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其实这也没什么,人嘛,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自古以来都是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的少,人家不能在你这里得到什么利益,那么人家对自己的付出就得掂量一下了,生活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你不能要求人人都是雷锋,那么就不要埋怨人家现实吧。

“新来的梁省长,你们接触过吗?”丁长生思考了一下问道,虽然他也考虑过朱明水,但是梁文祥是省长,对经济工作的指示那是理所当然的,朱明水是省委副书记,这里面就隔着一层呢,所以他还是选择了给谢家引荐梁文祥。

“不认识,没打过交道,怎么?你认识?”谢赫洋惊问道。

“前段时间刚来湖州视察工作,我提议了一个项目,建立湖州物流园区,辐射周边省份,就是他现场批示的,这才进行的这么快嘛”。丁长生解释道,他不想把自己和梁文祥之间怎么认识的再将给谢赫洋听,以免这里面搅进来仲家,让谢赫洋感觉不舒服。

“那又怎么样,你还能引荐给我们?他肯见我们?”谢赫洋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