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还是假如你胜了,你的身份很快就会被公之于众,那么到时候愤怒的人们肯定会把松下重工当做靶子,到时候你能承担松下重工的损失吗?说不定还会一把火把你这给给烧了”。丁长生看了看这个会馆道。

“可是你你们宣扬你们是法治社会,怎么可能这样呢?”酒井惠子闻言变色道。

“对啊,我们是法治社会,可是惠子小姐在中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没有听说过一个成语吗?”

“什么成语?”

“法不责众,明白吗?”丁长生说道。

“你这是在为我好吗?”酒井惠子闻言笑了起来,还别说,酒井惠子一笑的样子比刚才好看多了,也有了不少的女人味。

“算是吧,我只是想提醒你,虽然你们不承认,但是你们的确是侵略过中国,所以对于你们,中国人从骨子里是没有多少好感的,既然到中国来办厂赚钱,那么就是求财了,所以还是不要搞那些刺激中国人神经的小动作,永远不要低估了中国人维护他们尊严的决心”。丁长生最后说道。

“我明白丁先生的意思了,替我转告齐文秀,我收回对她的挑战书,但是,既然丁先生是齐文秀的弟子,我想和丁先生意思一下,可以吗?”酒井惠子道。

“好啊,但是不是在这里,等我有时间时,我会联系你,我们找个闲人免进的地方好好切磋一番,如何?”

“为什么不在这里呢,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择日不如撞日吗?”

“今天不行了,我下午还有事,不像你这么清闲,再说了,你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我不喜欢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做事情,更何况有些事还是不要公开的好”。丁长生weixie的笑了笑,但是这话被酒井惠子理解为丁长生是怕被打败的录像带流出去。

“那好吧,丁先生能留下一个联系方式吗?”酒井惠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