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杜山魁正开着车呢,一个急刹将车停在了半山腰,“真的?你真给撕了?”

“哪能呢,在我枕头底下放着呢”。丁长生下了一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在半山腰,看来以后杜山魁开车的时候不能刺激他。

“我就说嘛,你不,最不济那也是文物,好几百年了,卖出去最少也得值个三五十万,再说了,还有字呢,这可是宝贝”。

“是吗,你师父这么看得起我,三五十万?”丁长生这次有点惊讶了。

“哎,我师父这也是用心良苦,我说你是我领导的亲戚,从小就是我师父教我做人的道理,一直到现在,我把他当做父亲一样看待的”。杜山魁说的有点动情。

“我明白了,杜哥,你就这么打算一辈子开车过日子啊?”

“那还能怎样,我也没有其他的手艺啊,现在手里没东西就没法混饭吃”。

“我侄是有个主意,想了很久了,我手里有点钱,一直想找个人一块做点事,要不咱合起伙干”。

“可是,我没有钱啊,这入股也得要钱吧”。

“嘿嘿,咱师父不是给了一本书嘛,用你的话说,价值好几十万呢……”

“嗯?你打算卖了它?”杜山魁又是一惊,这个丁长生有时候还真是浑,所以丁长生一提‘三五十万,这事,杜山魁马上又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