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怒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梁宰平一本正经:“不见得吧,爸爸用腰比你厉害哦。”

梁悦说:“那我来啊!”

梁宰平笑了,声音黯哑,像施魔法一样贴着他的嘴唇说:“那,爸爸哪儿舍得啊……”

梁悦稍一分神,双臀被掰开了,梁宰平的进入缓慢而坚定,他反 Sh_e Xi_ng 的收缩肛口,惹得梁宰平喘息警告:“别动,乖,合作一点儿。”

梁悦皱了皱鼻子,乖乖的弯起腿:“不太舒服。”

梁宰平拿过枕头垫高他的腰,吻他的额头,忍得辛苦:“好一点儿没有?”

梁悦笑着慢慢 T-ian 他的锁骨窝:“你不动我怎么知道?”

梁宰平挑眉看他,口吻危险:“很好,继续保持笑容,宝贝……”

梁悦从来没有在床上受过伤,从第一次,到之后的无数次,但他固执的要他承认他是梁宰平,因为他只跟自己的父亲做。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喘息声和肉体的碰撞声,以及 Yi-n 茎抽插时黏液带起的无法形容的声音。

梁悦攀着父亲的肩膀,身体已被撑到极致,充实的感觉让他安心,觉得暖洋洋。

身体,似乎是已经很契合,好像本来就是一体。

梁宰平着迷的亲吻他的宝贝,被包裹吸附的快感刺激着,他常常必须咬牙克制自己想要肆虐的念头,等着他的宝贝自己贪心的要更多,哭着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他一直温柔,即使是在床上,也一样宠他宠到没边,一场情事全是由着他的感官来,要快则快要慢则慢。问题是到最后梁悦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样好,除了迎合越来越疯狂的抽送,就只能被巨大的快感淹没。

可今天的梁宰平有些不对劲,他的动作幅度很大,进入时的深度让梁悦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臂,好像随时会被浪头打翻。

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疼,他惊慌的叫了一声:“爸爸!”

梁宰平不为所动,抓起他的腿压在 X_io_ng 口, Yi-n 茎退至肛口后猛的插入,惹得梁悦呜的一声,两条腿大敞着,不住的打颤。

“爸爸,不要了……”梁悦试图撒娇求饶躲过去,他有种要被撕裂的错觉。

梁宰平抵着他的额头笑:“不要了?”

“嗯……”兴许可怜兮兮的眼神能打动他。

梁宰平的腰身猛的下沉:“不要也不行!”

尖叫声被尽数吞没,身体被毫不留情的捣弄抽插,从疼痛到麻木, Yi-n 茎一次次擦过前列腺,梁悦终于忍受不住 Sh_e 了出来,但远没有结束,梁宰平的身体始终绷得很紧,粗鲁侵犯动作,像只兽。在包厢里他就已经想这么做了,剥掉他的衣服,狠狠的进入他,在所有人面前侵犯他,让他为他哭泣,为他高 Ch_ao 。他是他一个人的,他忍的多辛苦,只为看他满足的笑,可他居然能在那么多人面前扭腰,撩起衣服,甚至是笑得那么 Y-i-n 荡!

做了那样的事情,还要不知死活的引诱他,那会有什么下场,他会让他知道。

整一夜的时间,梁悦都在高 Ch_ao 时昏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