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言觉得脖子被咬得很痛,他想配合,努力把手伸到对方的裤头里去 M-o ,两只手都想要伸进去,反倒卡在皮带的约束里。

刑墨雷开了淋浴喷头,热水浇湿了他的衣裤,按住腰上图谋不轨的手,水雾中看着那张二十几年未曾改变的单纯的脸,还有那副全心全意信任的表情,或许是水温太高的缘故,他的眼眶热得有些痛,他吻他冰凉柔软的唇,附在耳边说:“弄脏了哪里,咱们都洗得干净。为师今晚大错了,一会儿到床上去,任你处置。”

佟西言闭着眼睛,脸庞熨帖着他的颈侧,靠在他身上,站在热水里轻轻哼了一声。

一场床事弄得倒格外别致。

佟西言往狠了下劲道殴打家属,任凭刑墨雷跟练太极的一一化解,还是免不了挂点彩。要命的是佟西言 Xi_ng 致还不低,拳打脚踢完了便扑上来要 Ji_an 。

刑墨雷整颗心都跟吸了水的海绵似的,稍一挤压,那溢出来的全是温柔,亲吻落下去跟羽毛似的不敢用力,抱着他自然跟抱块儿豆腐似的百般怜惜。

佟西言摆明了不让他好过,问:“假如你来晚了,或者我睡着了,那怎么办啊?”

刑墨雷头痛否决:“没有这个‘假如’!”

“那可不好说,他都快亲到这里了。”他指指自己肚脐以下的位置,作出恶心的表情。没等他再说什么,那老男人便再也装不住,凶狠的咬上了他的小腹。

佟西言明显的一声重喘,抬高身体把 Yi-n 茎送到对方唇边,刑墨雷没有多一秒钟犹豫便含进了嘴里。

身体完全松懈下来,很舒服。

二十年的床笫交欢,即便前十年过得有些煎熬,但他从不否认刑墨雷是个好床伴,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旧事,带给佟西言唯一的益处大概就是他在这方面的老练技巧了,就好像在手术台上,正高职称用起来怎么都比住院医师要顺手些。

平时冷硬暴躁的人,温柔起来,尤其容易让人沉沦。况且这温柔只属于他一个人。

百般讨好侍弄,佟西言才揪着他的头发发 Xi-e 出来,身体尽兴之后丝毫不觉疲惫,即便是药物的作用,他也已经睡了整整一个前半夜了。

彼此都能闻到对方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干燥熏人。据说两人相恋,其实身体有自己的意识,越是喜欢的味道,越是容易接受对方。佟西言从不抽烟,但一开始他就能接受刑墨雷身上的烟草味以及另一种像是一头皮毛在阳光下晒了很久的大型猫科动物的味道。这能让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