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他是什么意思?你收他做徒弟了?!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有名有份啊这是!那这样说起来西言不是要管他叫师哥?不不,叫师娘?不不不,还是他管西言叫师弟?师娘?我丨操!乱了辈了……”

“你丨他妈有完没完?!”

陈若委屈啊,说:“奴家要冤死了!呜呜呜呜。”

刑墨雷吼:“正经说话!”

正经说就正经说,陈老板收了架势,把腿架茶几上,说:“不是我说你,多大个地方,这两个人能一辈子不碰上?早你就该把事情跟西言交待清楚啊,我还以为自己造什么孽了还跟你道了一晚上歉,真是。”

刑墨雷说:“我这不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若笑说:“刑大爷您可太不了解尊夫人了。得了,回头我给你做个证,证明你这么多年确实清清白白洗手从良了,并且还年年被广大人民群众评为‘最称职妻管严’荣誉称号,证书都有,他要看我马上就去妇联拿!”

刑墨雷直接一个字:“滚!”

僵局一直持续到下午。

长期的体能与脑力双重压榨导致一个外科医生通常都是倒下就能睡着,哪怕有时候只能眯半小时,起来再开工,都要像睡足了七个小时一样精神抖擞。

第14章

佟西言难得睡了一早上的回笼觉,下楼吃午饭时连走路的脚步都觉得轻了很多,心情好好的落座了,看都不去看那沙发上咬着烟看报纸的刑墨雷。

佟早早还没学会做一顿正餐,所以午饭跟早点菜谱相似,一家三口就着咸菜酱瓜吃泡饭。饭后稍歇,佟西言在书房给上司打电话报备下午的事。

梁悦一听工程师不能到位,就冷笑了一声,说:“进口的就是难搞定,药也一样器械也一样,你说是不是?”

佟西言自然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便说:“现状就是这样,没必要为这个置气。”

梁悦说:“你这么擅自主张叫一院的人过来帮忙,叫我的面子日后往哪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