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家里的盐昨天就用完了,今天光用鸡精跟酱油的。”

佟早早看着他上楼的背影,再看看无奈的刑墨雷和灰头土脸的刑少驹,形势不对,还是乖乖吃饭吧。

于是还是各干各的,佟西言坐在桌前边看资料边写工作计划,刑墨雷抽烟喝茶看电视上网斗地主洗漱完毕挖脚趾,上床之前终于受不了了,他一把抽掉佟西言手里的书,吓了佟西言一跳。

“就是死刑你也得让我知道是犯了什么罪吧,梁悦都跟你说什么了?”他多少有些不耐烦,却不敢发作出来。

佟西言揉着鼻根皱眉说:“说什么?说得都是人人见得着的事,你想留着王子君我理解,你也是难得收这么个机灵的徒弟,强过我。”

刑墨雷愣了一下,不确定的问:“你在吃醋?”

佟西言做了个无聊的表情,进卫生间洗漱。

刑墨雷心情大好,跟了上去,靠在门框上笑眯眯想再逗逗他,又怕逼人太甚,只好说:“真吃醋啦?谁说我收他做徒弟了,我早说过就你一个。”

“你也一样没有正式收过我。”

“还用得着吗?人人都知道。”

“人人都在说,你打算再收一个。”

刑墨雷点了一下头:“好,我明天就给梁悦答复,辞了他。”

佟西言反复擦手,从镜子里看着老男人那不敢太张扬的得意样子,心里突然很无力说:“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了。”

想出去,他堵着门,从旁边蹭过,被搂在怀里,刑墨雷凑上来就要亲,佟西言躲避:“不早了,睡吧。”说话间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

这是报应。看着那文弱的背影,刑墨雷真觉得这是报应,十几年的时间那人早把自己 M-o 得一清二楚,可他却是这几年才一一发觉那人的真 Xi_ng 情,岂止是普通的难搞定,整个一个要人命啊,悔不当初,晚了晚了,什么招牌信誉早就被自己砸了干净了。

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梁家新来的保姆从厨房里跑出来接,对方要梁院长听电话,态度很客气。

梁悦筷子没放,问:“谁啊?”

保姆照问,完了报告说:“他说他姓王,市委组织部的。”

蒋良低声说:“王子君的父亲。”

梁悦挑了一下眉:“蒋叔叔你也认识他?”

蒋良只装作没听见。

梁悦离席接电话,熟练的打着官腔,这些他早已习惯,只是每次都很不平衡,明明那人还在,却要他来做这些无聊到极点的事。

蒋良完全无视他怨念的目光,把碗递给保姆添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