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走了?不是说要看著宝宝出来的吗?
草根乱七八糟的想著,痛并著害怕袭向他,他放开被咬破的唇压抑的发出低低的呻吟……
呜……好痛!
张妈估计著草根差不多醒了,端著热水准备给他漱洗,还没到门口就听到草根的声音不对劲,吓得她扔下盆子就冲了进去。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人,张妈一看草根这情形就有了底。她撒开腿就去叫辛诺然後才去通知寒恺修。
寒恺修的脸绷得死紧,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大门口徒劳无功的来回转著圈。
半晌,辛诺开门出来,轻描淡写,“还没到时候,再等等!”
什麽?寒恺修的一张脸皱得像包子,草根痛成那样还叫他再等等,不行,他要进去。
刚抬起脚,贇予伸手拦住他,“草根生孩子你进去凑什麽热闹,一边呆著去。”
贇予是故意的,寒恺修知道却拿他没有办法,谁叫他劣迹斑斑,被贇予给恨上了。
“草根是我老婆,你没听到他那麽难受吗?我要进去陪著他。”
“现在知道他难受了,早干嘛去了?当初你干嘛不怀孕呢?要让草根睡了你,他现在还用受这罪吗?
这是什麽歪理?
不仅寒恺修,张妈辛诺齐齐黑了脸。
草根腿大张著躺著,汗涔涔的手胡乱的抓著的身下的被子,痛得快要昏厥了。
他感觉到好热,特别是肚子,像是有团火在烧,热得快要把他融化掉,可他的四肢却冷得像冰。
辛诺来了又走了,身边没有一个人,脑袋里很杂乱,嗡嗡的好像很多人在开会,听不出具体说的什麽。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全身好像浸在水里,汗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