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惊,他的愕,他对自己失控的不可思议,都出现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我突然笑了。

我笑得弯下腰去。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开心过。

真的。

我秦淮这辈子认识多少人,遇过多少事,都不曾有这麽一晚一刻一刹那间的这种心跳狂乱的开心。

喜欢一个人,其实哪有想象的那麽难开口?

我笑得不可自抑,他的错愕,在我的笑声里变成了忐忑的愤怒。

“你TM笑个屁啊──!”

我直起身,盯著他,朝他扑过去,把他压在草地上,我低头吻住他的嘴,他惊愕一秒,立刻明白了。一秒都不耽误地抱住了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人接吻的滋味会好成这样。我吻了他,气息不均地放开,他又一句话不说地反客为主。

我们在池边的草地上滚了无数圈,下身都要爆炸一样地隔著裤子抵在一起,最後撞到了一棵树下。

“也许你等不及去屋里了,但我冷死了。”我缩在他怀里,那件外套不够给力,凉意钻进我湿漉漉的衬衣。

他一把扯著我站起来,我们疾步朝房子里跑去。

我们并肩冲进屋里,他回头看我一眼,仿佛是第一天,我刚看到他的时候。

他站在幼儿园的门口,大大的眼睛,头发柔软。阳光从法国梧桐密密的枝叶里偷漏下来,落在他的身上和四周。

我下了车,走到他的面前,“我叫秦淮,三岁,你呢。”

二世祖番外 白雪公主与灰姑娘(上)H

番外 白雪公主和灰姑娘

鉴於张玉文的民工形象,陆城给他取了个“灰姑娘”的绰号。

灰姑娘愤愤地不甘示弱,对著怎麽晒都晒不黑的唇红齿白的男人,也毫不客气地取了个美丽的名字,叫白雪公主。

男人笑。“白雪公主?挺不错的。”

白雪公主和灰姑娘的幸福一日,是从张大少的非洲小木屋里开始的。

灰姑娘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同样作为童话的主角,自己却为什麽非要被白雪公主压在身下呢?

太阳渐渐冒出了头。

冷气在非洲常有的停电中停止了运作。不一会儿,灰姑娘就被热醒了。

“靠……”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出了一头的汗,灰姑娘张大少想要抬手擦一把,却发现自己此刻竟然动弹不得。

他又动了动左手,终於发现一只不属於自己的手正覆在左手的手背上,与他十指纠缠。

同时,趴著醒来的张大少还察觉到了自己呼吸困难的原因。

此刻他的白雪公主正整个人光溜溜地覆在他的背上,滚烫的体温触碰著同样光溜溜的张大少的体温,交融在一起,就霎时间变成一屋子淫M的热。

但这也不是让张大少恼怒的原因。

因为张大少的动作,身上的男人也缓慢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