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静水深音 夜弦辰歌 2966 字 2022-08-21

等碳全烧着了,他开始往里面放地瓜。烤炉里面统共有四层,他挑了三个地瓜放到最下层,关上了烤炉门。

景泽搬个小板凳做到一旁看,最后终于回过味来:“兔子,你是要卖烤地瓜吗?”

曲静深点点头,用笑容鄙视了他一下。景泽:“噢…兔子,你明儿卖烤地瓜的时候我能跟你去吗?”

曲静深没吱声,做了个冻的发抖的表情,景泽被他缩脖子的模样挠的心里跟长毛似的痒痒的不行。景泽做了个大力士的动作:“哼,只要有足够的菠菜,我一定可以爆发热量燃暴你的!”

曲静深:“……”

景泽说:“兔子,一会打你家吃完烤地瓜,去我那儿睡吧,你这他妈的太冷了,哥又不是南极企鹅…”

曲静深指了指烤炉,又指了指三轮车,摇摇头。

景泽说:“没事儿,没了哥再给你买。”其实景泽打心底就没看上他做这生意,能赚多少钱啊,跟个二百五似的冻的脸跟猴屁、股一样。

第13章 卖烤地瓜

景泽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冻的实在受不住了。他说:“兔子,渴了,给哥倒点水来喝。”

曲静深才猛然想到炉子灭了,到哪里烧水。他忙东忙西抽不开身,勉强分出点空歪歪扭扭地写道:“去点炉子,等。”

景泽咂吧咂吧嘴:“哥从来没受过这罪呢。兔子,说真的,跟哥回家过日子吧,哥教你打游戏,可好玩啦。”

曲静深拿煤球夹子从烤炉里夹了块烧着的碳放到炉子里,然后搁上个煤球,把水坐上。他又把买来的俩输液瓶涮干净,景泽实在坐不住了过来捣乱,他从后面抱住曲静深边磨边说:“摩擦生热。”倒是景泽身上越来越热,曲静深越来越冷感了。说实在的,他心里挺开心的,然后身后这跟大狗似的人,就随他吧。

一会水咕噜咕噜地烧开了,曲静深拿自己喝水的茶缸子倒了多半茶缸递景泽手上。景泽好奇地瞅瞅瓷子掉的差不多的茶缸,面部神经小抽了一下。那茶缸上还画着毛主席头像呢,五角星被磨的就只剩下一个了。

曲静深根本没注意到景泽的表情变化,他犹自去翻烤炉里的地瓜。心想着,这炉子挺好使的,只要稍注意一点,就不会烤糊。

景泽渴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子灌,喝完后把缸子随便地嘭一声搁桌子上。曲静深立马回头,确定缸子没事,才又瞪了景泽一眼。那是他娘留给他的宝贝,给他喝水就不错了。

曲静深白天累了一天,晚饭也懒得做了,他饭量本来就小,也吃不下多少。他把烤好的地瓜递给景泽,景泽爱搭不理地接过来,地瓜皮马马虎虎地揭了一下,等吃到一半开始炸毛:“兔子!你怎么可以给哥吃冻坏的地瓜!”

曲静深把自己手里冻的更坏的给他瞧了瞧,心想着,冻坏的卖不出去,再说他小时候也吃过冻坏的,也很甜啊。

景泽彻底风中凌乱了,自言自语:“你们农村人就是小气吧啦的…”

这话曲静深听多了,见怪不怪地起身拿缸子倒水喝。他就吃了一个,剩下两个全给景泽,他心里计划着,今晚他要打这儿睡,我也不撵他了,明儿好帮着把东西搬下去。

景泽被噎的直打嗝,劈手夺过曲静深手里的水,跟牛饮似的一口气见底。曲静深看着景泽跟黑花猫似的嘴巴,从口袋里摸出小手巾递他手里,指指他的嘴,示意他擦擦。

景泽马虎地抹了抹,就要扑上去亲曲静深:“兔子,来亲个。要不今天晚上…哥不会弄疼你的…”

曲静深一听这话,脊梁骨上一阵寒气。他勉强推开那大狗,开始收拾两人制造出来的垃圾。等忙完,曲静深看了看时间,九点半了,景泽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他只好回房去铺床。

曲静深就两床被子,还潮乎乎的,床也是木头床,有点坏了,一动就吱呀吱呀地响。他把那俩输液瓶灌上热水,盖好放被子里先暖着,自己又把地瓜和碳分了分,明儿带一部分就成了。

景泽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烤炉旁边取暖,搭拉着脑袋一点精神也没有。曲静深在烤炉旁边转悠,正在想要不要把碳灭掉。景泽趁机抱住他的大腿:“兔子,哥快冻死LIA,来,给哥暖暖手。”

景泽说着就把手从曲静深衣服里塞进去,曲静深被这乍然而来的凉气冰的全身一激灵,景泽略微满意了。算了,吃地瓜就吃地瓜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景泽先上的床,等他扒光油进了被窝,突然“嗷”的一声惨叫:“哇啊啊啊啊!冻死爷了!兔子呼叫兔子!小爷限你一分钟之内必须上床暖被窝!哇啊啊啊…跟在雪地里打滚似的…”

曲静深在外面笑着摇摇头,苦日子么,刚开始觉得挺新鲜的,但过久了,就腻烦了。他都过了二十多年了,前些年还会幻想着自己成为有钱人,这两年却很少想了。一个人飘在B城,虽然有时心情不好时也觉着挺绝望的。但又想想,跟那些吃不上饭的人比比,倒也很知足。

他慢吞吞地进房间,慢吞吞地脱衣服,然后把脱下的外套盖在最上面,又把贴身穿的毛衣放到夹层里。景泽怀里揣了个瓶子,伸手去摸曲静深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兔子,你的小唧唧软趴趴的…”曲静深要扒拉开他的手,景泽煞有介事地说:“兔子别动,我在打鸟儿,吓跑了小心我红烧了你!”

曲静深脸上发烫,这已经算是红烧了吧。曲静深一进被窝,景泽跟得了宝贝似的死活往他身上粘:“兔子乖,抱一起就不冷了哦…”他说着就想翻身压住曲静深,可他移动一小下,床就配合着吱呀一声响,再动一小下,床又吱呀吱呀吱呀…最后景泽彻底没脾气了。

床上被子也小,两个人离的很近,景泽说:“兔子,打这儿估算肯定会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的,哥这么体贴的人,怎么会这么不人道呢。这样吧,你帮哥打打鸟,等它出来了,哥就饶过你…”

景泽不管曲静深愿不愿意就自个作主把他的手放到自己那儿,曲静深生涩地动来动去。景泽配合地呻、吟,而且嘴里的话越来越下流。什么进去啊,快点啊,哦啊噢啊,鸟出来了…一类的话,弄的曲静深面红耳赤,自己那儿也起了反应。男人嘛,该坚、挺时坚、挺…咳,不该那啥时…也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