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冒凶光地仿佛在盯着一只油汪汪的烤猪蹄,还没把想法付诸现实,突然间注意到眼前的猪……小臂肌肉上,有个牙印形状的伤疤。恰好就在那纹身的收尾处,与旁边火舌状的花瓣融为一体,不仔细还看不出来。

卧槽,这是哪个活雷锋先行一步干的好事?

大快人心!

身后的人突然动了一下,好像是醒了。

胸前的手往上移,揉了一把我的头发,脖子后面有个热源缓缓靠近,我一个激灵,在身后人的嘴唇碰到我耳根的瞬间,飞快地挣脱禁锢朝床边滚去。

速度没控制好,“砰”一下摔到了床底下,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没把我的老腰摔断。

我没管床上的人,爬起来就迅速蹿进洗手间,把门给反锁上了。

洗漱完之后我又坐在马桶盖上磨蹭了一会,期间扳着手指头数了数昨晚上那下能抵多少钱,结果绝望地发现,那家伙占便宜的次数我压根数不清了。

操,禽兽。

半小时后我从厕所出来,那人已经换好了衣服,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白衬衫黑西裤,领口系得一丝不苟,正戴着副无框眼镜坐在床边开着笔记本打字,瞧着正经又禁欲。

操,衣冠禽兽。

他见我出来,便合上电脑,摘下眼镜往洗手间走,我把他拦住,质问道:“我衣服呢?”

他垂眸看我,伸手指了指沙发上一叠洗干净的衣物,收回时突然在我脸上轻轻蹭了一下。

我后退一步:“你又想干嘛!”

他笑笑,摊开手给我看,拇指上一块明晃晃的牙膏渍。

妈个鸡,刷牙刷到脸上了。

我面子上挂不太住,尴尬地道了声谢,立刻往沙发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