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只是哪里出错了,姜鹤变得饥渴而富有欲望,本打算立马进行下一步驯化的姜桓微也被安德里强制带去了德国,因为他母亲的骤然离世,他必须去接管他母亲的生意。

再相见便是多年之后了,甚至是连姜大哥也去世了。

哦,对了,姜桓微走的时候,还带着江薇,他将她从牢里带出来了。依着姜桓微的个性,让姜鹤差点死掉的女人,哪里有这么好过。

“我倒没计较你催眠我的事,你倒先委屈上了?”姜鹤轻嗤一声,挥开了姜桓微的缠绕,“还催眠我你是天真纯良软弱可欺的小白兔?我就说怎么感觉不对味,你要脸么?”

姜桓微明显是不要脸的,他依旧是哭唧唧地又贴了上来。而且他也有点怕恢复记忆的姜鹤想不开,又闹自杀。

姜鹤似是察觉到了姜桓微的想法:“行了,别哭了。当初是年轻气盛,现在过了这么久,也经历了这么多事……呵,连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不要脸的姜桓微立刻打蛇随棍上,又攀上了姜鹤的脖子,拿脸颊蹭着姜鹤的脸颊:“既然孩子都生了,那你就干脆和我过了吧?你看我长得又好看,又能干,还很‘能干’!”

姜·直男审美·鹤在前半生最喜欢的就是大胸翘臀的妖娆女子,最看不起的就是没有肌肉哭唧唧的姜桓微。姜·中二·鹤那个时候还特地给姜家大哥写了一封长信,表达他对于姜桓微这个“没有男子气概”的家门不幸的不满,还要求他大哥把姜桓微放到军队了,锻炼男子气概。

结果,姜·自信爆棚·鹤阴沟里翻船了,他被姜桓微从精神上KO了。说起来当初自杀也是年少冲动,旁支的那些豺狼又一心责怪自己害死了家主,心里憋不下这口气,才寻了短见。其实后来就算不做催眠,他也不会再做傻事了,哪知道姜大哥直接就断了他后路,还给了小崽子可趁之机。

姜桓微黏上来后,手就开始不老实了,摸索着摸索着就伸进了臀缝里。沉浸在回忆里的姜鹤发现的时候,姜桓微的手指都快要插进去了。

“啪!”姜桓微被姜鹤揍了。

姜鹤忍着痛将姜桓微赶出了房间,反锁了房门,撑着身子回到了床上。

然后,姜鹤就开始了单方面冷战。

每天处理处理公务,哄哄孩子,喂喂奶,就是不理会一直求饶的姜桓微。

虽然没有把姜桓微赶出姜宅,也没有禁止他接触他们的女儿——对,姜鹤发现他们俩儿大老爷们生了个女儿,更是宝贝得不行,但姜鹤对姜桓微的示好一直爱答不理。

其实要说姜鹤对于姜桓微乱改他的记忆、还导致某些“不可描述”的需求紊乱这件事情吧,恨还真谈不上,虽然之前挺不待见姜桓微,但好歹也是他唯一的侄儿。现在姜鹤对于姜桓微的态度倒是尴尬比较多,虽然是姜桓微诱导的,但毕竟姜鹤也算是“强上了”姜桓微,之前被催眠了,思维不清晰,现在整个人清醒了,这件事越想越尴尬。

特别是怀里这个粉嘟嘟的“罪证”。

“呀!”怀里的小公主看见愁眉苦脸的爹地一边拍手一边欢呼着,这傻高兴的劲儿也不知像谁。

这大半个月姜鹤看见姜桓微就改道,电话不接、短信不看,以至于姜桓微一直想告诉姜鹤的“大事”一直没说出口。

小公主的满月倒是先到了。

唔,这下要办满月酒了,二叔总不能再无视我了吧——姜桓微倒是很乐观地想着。

小公主的满月酒当天。

“呕……”这几日早起,姜鹤总是感到恶心想吐,倒像是回到了怀着女儿的头几个月的时候。

姜鹤也没多想,毕竟女儿出生后他就再没和姜桓微做过什么苟且之事,只当做是怀孕产子的后遗症了。

看着依旧微微凸起的小腹,姜鹤皱了皱眉头,这几日怎么锻炼这赘肉都消不下去了,而且锻炼狠了还会微微抽痛。真是年纪大了,姜鹤揉着小腹叹了一口气。

姜鹤替女儿起名叫作姜悦来,“老来得子”的他只希望女儿快快乐乐健健康康。满月酒也只是小办了一场,只请了部分亲友,没有大事铺张,只当做一场宣告。姜悦来虽然母不详,但也是姜家更正苗红的长女,姜鹤的掌中宝心头肉。

酒宴散场后,佣人们收拾干净之后也都离开了主宅,整栋宅子里除了正抱着姜悦来走向儿童房的老管家也就只剩下了姜鹤自己和扭扭捏捏站在他面前的姜桓微。

姜桓微脸蛋红红彤彤地看了姜鹤半晌,突然就从西服内兜里掏出了黑丝绒的小盒子,只消一眼姜鹤看出来这肯定是个戒指盒子。姜鹤有些怔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二叔,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么?我会是一个很好的伴侣,我会做饭,会照顾孩子,还会接生……”姜桓微发现说到后面姜鹤的脸色越来越黑了,赶紧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而且……二叔,我们已经有第二个孩子了,就在你的身体里。”

姜鹤被惊住了,瞳孔放大不知所措:“胡说八道,我们已经好久没有……没有……没有做过了!”

催眠结束后,姜鹤的羞耻心也一并回来了,对于这种事情,非常的难以启齿,是以这话说到后面也越来越小声了。

而姜桓微为了“求婚成功”,明显也是准备充分。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文件袋,里面放着姜鹤的体检报告,时间还显示的是最近几天,肯定是最近一次被管家忽悠着带去做产后检查那次做的。这下子姜鹤不想承认也只有接受自己“中奖率”如此之高的结果了。

姜鹤一把抓过姜桓微手里的戒指:“我这只是答应了先和你相处,这是为了孩子……孩子们,可不算做答应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