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就有人不满了起来，还有人直接叫来了投诉机器人：“请问一号窗口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能不能好了？一个申请要处理这么久吗？”

祝天生和闵予裘虽然看着不好惹，但都是与人为善的类型，上一次他们过来，想着只是文件审核，所以在递交了申请后就让后面的先办其他的业务了。所以上一次，即便有他们两人在这里，也没给其他的人造成什么太大的困扰。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两人为的就是给这里的工作人员施加压力，所以就使用了他们的正当权利——不让位！

工作人员怕自己真的被投诉，欲哭无泪地跟祝天生和闵予裘打商量：“你看，这个申请还没弄好，反正好几台机器在这里，我同时处理几个人的业务也是没差的，你们能不能、能不能……”

祝天生和闵予裘一个笑眯眯，一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得他连后面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工作人员的话虽然没有全部说出来，但是在场的其他的人都不是傻子，能听得懂他剩下未说完的话。于是，他们更加不满了：“你们的工作没做好，叫人家走开干嘛！”

“就是，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在这里等了，三号这边都办完七八个了吧，怎么一号连一个都没办好啊？该不是消极怠工吧？”

“不止呢，他们的申请好像是半年前的。这zf大厅的办事效率，什么时候成这个样子了……”

“……”

大厅里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多，急得工作人员满头大汗。

“不好意思，你的申请出来了，有些地方不合格，麻烦将不合格的地方改了再、再……”工作人员眼见拖不下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再找了借口。

闵予裘慢悠悠地拿出一个袋子：“你说的那几项，上次就说过了。这是补过的文件，麻烦再输入进去吧。”

“这、这……”工作人员一脸为难。

和他一脸为难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祝天生和闵予裘的一脸平静。

“是因为我们的基因等级吗？”祝天生的声音平平稳稳，似乎是没有任何的情绪，但却是最能给别人遐想空间的。或是认命或是愤怒到极致，又或是心灰意冷。

“什么时候婚姻法上说过beta和alpha不能领证结婚了？如果有，请尽早说明，如果没有……你们是在歧视我吗？就因为我是beta？就因为我是beta所以我活该要被晾上半年，然后说‘你们的申请有问题’吗？那条法律规定beta和alpha不能在一起的？请麻烦告知一下，如果不能，我可以投诉你歧视□□歧视beta。”

祝天生说完，身后的议论声更大了。Beta和alpha虽然没有结合的先例，但是也没有法律规定过——alpha只能和omega在一起，更没有法律规定，beta和alpha在一起是犯法的。尤其是祝天生又将“abo”人人平等的话给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