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看到慕一帆，兴奋地挥了挥手：“妈咪，妈咪，我是分身。”

“……”慕一帆从王冰身上移到慕悦成身上，焦急道：“爸，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悦成像是没有听到慕一帆在说话，向战南天走了过去，五味杂陈的又喊了一声：“一帆。”

慕一帆见慕悦成喊战南天为一帆，怔了怔，张了张双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战北天没有任何动作，静静看着慕悦成想要干什么。

战南天眼露戒备，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慕悦成是心有警惕。

慕悦成看出战南天对自己的防备，在他们还有三米距离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说道：“在你第一次在电话里跟我说你是一帆的时候，我确实不太相信你说的那些话，毕竟你一直想要杀一航，又是以其他人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想让我相信是不太可能。但是，你的话却又深深地触动了我这个做父亲的人，让我意识到自己以前有多么的忽略你这个大儿子，也意识到自己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说到这里，他神色里透露出了难过和激动：“不过，在前段时间，经过和你长谈之后，便曾暗中悄悄观察你，而你的一举一动和你的眼神让我越来越相信你就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大儿子慕一帆，因为只有你本人，才能清楚地知道你与我之间的事情。我对不起你，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忽略了你，让你在没有安稳的环境下长大，也让你受尽了许多委曲和折磨，都是我的错。”

慕悦成的声音从激动变得哽咽，最后，撇开头太瘦揉了揉湿润的眼角，继续说道：“要不是我，你的性子也不会变得这么阴沉，也不会让赵芸萱和一航他们有机会对你下毒手，在你身上注入病毒，所以，你要怪就怪我吧，你心里有什么气或是有什么怨恨，就往我这里出，希望这样能弥补我以前的过错。”

听到这些话，战南天眼底的戒备少了许多，却多了一抹复杂，他活了两世，第一次看到慕悦成一脸难过的低头认错。

“同时，也希望你就此收手，不要再去伤人类，他们并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让你受到伤害的是赵芸萱和一航，而他们现在也得到了应有的处罚，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还有我，我也愿意为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受到惩罚。”

这话让战南天不由得想道赵芸萱和慕一航的死，讥弄的勾了勾唇。

当日，他得知慕一航和赵芸萱被逐出B城的时候，就赶到了B城，正好看到了慕一航他们被人欺负的一幕。

见到慕一航窝囊的样子，还有赵芸萱被人污辱的时候，他就感到特别的痛快，后面因为觉得慕一航可能还有用处，才会忍着心中的杀意救了这个人。

至于赵芸萱，其实并没有咬舌自尽，像她这么贪生怕死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自尽的事情，所以，是他亲手杀死了赵芸萱。

当时，赵芸萱在死的时候，不知道有多恐惧，尤其在他说为什么杀慕一航的时候，她更是害怕到全身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