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嚣张的语气是什么意思?这个作者到底搞没搞清楚他俩谁是小贩谁是城管啊?

他愤然敲击屏幕,打了一大串字,琢磨了一下,又全删了。凭什么他质问自己就得回答啊?对黄文作家这么和蔼可亲能选上感动中国么?怎么说他身为专审也小有权力,过分地放下身段,亲近群众只会让群众们蹬鼻子上脸,反而越是高岭之花,越能保持那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秘感……看看他们主编,这种领导艺术玩得多好!妥妥地谁也不敢轻易冒犯他!

魏宁牛逼哄哄地哼了一声,在脑海里把这个作者实体化成火柴棍小人来回来去踩,结果“火柴人”好像有感应似的又发了一封站内信过来。

“反抗的声音倒来得挺快……”魏宁嘟囔着点开邮件。

没有了解就没有话语权。

“什么话!”魏宁看着屏幕就来气,灌了一大口水:“你可以质疑我,但你不能质疑我的职业素养好吗!”魏宁嘟囔着点开被锁章节:“虽然没仔细看,但我起码有看啊,擦……怪只能怪你写的不堪入目,让人看不下去……”嘴上虽然这么抱怨,目光还是顺着字里行间顺下去。

琼川坐在办公桌上,蓝色的领带是他身上唯一的布料,领带的另一头抓在那个人手里,琼川觉得自己就像一份礼物,只要对方扯动包装彩带,礼物就被拆开,任君处置。

琼川颤颤地打开双腿,伸手抚摸着自己胸口,手指夹住乳头用力扯弄。对面的男人正很有兴致地观看着他的表演,放肆的视线舔舐着他的身体,这无疑让他更加难堪。他感受到那个人强大的气场,空气都变得致密起来,每当那个人靠近,他总是透不过气。

可、可以了吧?

琼川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被灌过药的身体根本不需要抚慰已经兴奋得要命,他的汗水弄湿了桌面,身体一直打滑,对面的人好心扶住他的腰,指尖推了推他完全勃起的JJ,顶端满溢的汁水滴落在红木桌面上。

男人啧了一声,伸手把那一滴抹掉:“真可惜,卫生检查不合格,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魏宁手一颤,茶杯被他打翻了,水洒了一桌子,他看着桌沿儿滴下的透明液体,莫名其妙地闹了个大红脸。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个人节操碎了吗,竟然光天化日在办公室里……

魏宁越想忘,脑子就越不争气地回想,甚至还给刚刚的描写配上了图,唐凯把主编大人压在主编室的办公桌上,一脸淫荡地笑着:“哈哈哈,卫生不合格,你的奖金没了!”

等下,应该是主编大人给唐美人发奖金才对!魏宁皱起眉,马上把两个人调换位置,主编大人瘫着脸:“你!等下把卫生好好搞下。”

魏宁忽然一个激灵站起来,猛地晃了晃脑袋,胸口一阵狂跳。

啊啊啊啊都怪那个大黄文,他简直要神经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