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翼，黎炎，竺渊，以及……他的宿体。

宋端仪轻声问道：“能给为师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何唯心脏砰砰直跳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糟糕得多。

有一种人，他越温柔，你会越害怕，而宋端仪绝对是个中翘楚。

何唯被他这般看着，当真是心肝都在颤。

他脑中闪过很多话，频率高的像是在以八倍速播放幻灯片一般在脑中回放，却绕来绕去，他却知道，那些，都说不得。

在宋端仪面前，所有的谎言都是无用的，他瞒不了他。

何唯抬头，终于壮起胆子，和宋端仪对视了。

既然瞒不了，那就如实说了吧。

“师尊，你可愿意信我？”

“只要你说，我都信。”

何唯定定的看着他，而后说道：“那些都是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但我可以随时出现在你们身边。”

他说完这话，宋端仪的眸子猛然眯起。

“我解释不了，似乎是从觉醒了斗灵，我就有了这样的能力，起初是不可控制的，我救了凌云翼，救了黎炎，进而认识了竺渊……”

宋端仪霍然起身：“你说你是在觉醒了斗灵之后？”

何唯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