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姚舜喑哑提醒。喉咙像被欲火烧哑了般。

夏慕嫌姚舜事多,不耐烦道:“那是怎样?你给我示范示范?”

夏慕话音还没落,就猛地被姚舜翻身牢牢压住。身处下位,挣扎无能的感觉让夏慕很惊恐不安。他脑海迅速涌过一些荒唐怪异的念头,刚要拼死遏止,替姚舜洗清嫌疑,就听姚舜自暴自弃地说道:“不用手,”他手指朝下,隔着布料碰夏慕自己都没企及过的隐秘部位:“用这里。”

夏慕瞬间炸毛,咆哮怒吼道:“姚舜,你丫疯了是吧?”

“是啊,快被你折磨疯了。”姚舜强势镇压着夏慕,夏慕好歹是一成年男人,却发现四肢像深陷泥潭,完全没法动弹,只能听姚舜不送反抗蛮横偏执地低沉道:“我要你,现在。”

姚舜说完这话,刹那像陡然变了个人。他野蛮般撕扯掉夏慕衣服,肆意亲吻着夏慕脖颈胸膛,甚至高高抬起夏慕腿,在没有任何提前措施的情况下,拼命地横冲直撞进去。

夏慕无力挣扎,抬不起手,挥不动拳头,只能嘶哑地歇斯底里地喊着姚舜的名字,像要将那两个字嚼碎咽进腹中。

铺天盖地的剧烈疼痛笼罩着夏慕,夏慕感觉受了很严重的伤,甚至还流了不少血,但他没感觉到疼痛,他一直死死咬着姚舜肩膀,在那里留下很深的齿痕。

姚舜一次又一次地做,不顾夏慕的哀求,更不给夏慕喘息的机会。夏慕无数次,以为他定然会就这样死在床上。说不定明早客栈的人上来,见到的就是两具因欲求不满而死的尸体。

这应该能变成很爆炸性的新闻。没准新闻还会传遍各界,让他跟姚舜都以极丑陋的方式出次名。

夏慕想着,却挣扎得更猛烈。他不想死,不能死,更不能以这么丑陋的方式死。

夏慕拼死挣扎,像一条被串起来放上烧烤架的鱼。

旭日东升,朦胧的光芒透过窗帘洒遍卧室。

夏慕猛地霍然睁开双眼,心脏仍被恐惧的手死死攥着。他急速喘息着,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还没法从恐惧的梦境里回到现实。

半晌,夏慕揉着脸坐起身,刹那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侧头看隔壁床,姚舜早就起床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昨晚放书桌的相机不见了,姚舜人更没在卧室。

夏慕感觉很不真实,没法分清梦境跟现实,他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伸手摸了摸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