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压了压唇角，结结巴巴道：“写……写什么？”

司徒域低笑一声道：“都可以，写长一点就好。”

杨阳干咳一声，低头翻开书，开始在扉页上写字，嘴里低声道：“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事先跟我说一声？”

司徒域回道：“你的第一次签售会，怎么能没有我？当然，以后你的每一次签售会，都会有我……羊羊，写慢一点。”

杨阳手上的动作一顿，嘴里嗔了一句：“你别太过分啊，后面还有一堆读者等着呢。”司徒域轻叹一声道：“没办法，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多看看你。”

杨阳手上的笔一用力，纸上扎了个洞，低着头就道：“不是天天都看吗？有什么好看的…

...”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明显比刚刚慢了些，司徒域自然也看出来了，低声一笑，杨阳的头又往下埋了埋，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

司徒域也不继续逗他，压低声音道：“已经快十二点了，饿吗？中午一起吃饭？”

杨阳点点头。

司徒域笑了笑道：“那……晚上也一起吃？”

杨阳顿了一下，又点点头，第一本的扉页写满了，又拿起第二本继续写写写。

司徒域继续道：“晚上不回相府，可以吗？”

杨阳抿了下唇，道：“不回去……住哪儿？”

司徒域道：“除了东宫，你还想住哪儿？”

杨阳没说话，似乎有所犹豫。

司徒域看着人，了然一笑道：“暖暖这几日晚上总吵着想让你陪他一起睡，我昨晚答应了，让你今晚陪他。”

杨阳抬头看了司徒域一眼，眼角微微泛起桃色，抿了抿唇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