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道：“当然会，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再过几天，爷爷他们就会来帝都看我们了，所以不可以哭鼻子。”

“那……”暖暖眨巴眨巴湿湿的睫毛，看着杨阳道，“那马桶也会来吗？”

杨阳挑眉：“你这个小坏蛋，你到底是想爷爷们，还是想马桶啊？”

暖暖低头戳了戳指尖：“……我当然想爷爷啊。”

“是吗？”杨阳装作找手机的样子道，“那好，那我现在给爷爷打电话，让他们来的时候不用带马桶了。”

“不行啊！”暖暖连忙伸手去拦，接着头一歪，看着杨阳道，“爸爸，你手机不是给爷爷了吗？”

杨阳眨眨眼：“对哦。”

暖暖小嘴一噘：“爸爸坏，骗人。”

杨阳点他鼻子：“你不也骗人。”

暖暖小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爸爸，一转头往司徒域怀里钻。

“大爸爸……”

司徒域拍了拍他的小屁股，道：“放心，爷爷他们来的时候，肯定会带上马桶，你快睡吧，等你睡醒了，就到家了。”

暖暖在司徒域怀里拱了拱，乖乖闭上眼睛，弯着嘴角道：“太好了，等我醒了，就能见到爷爷奶奶了，暖暖有好多好多爷爷奶奶啊，大爸爸，那我们过节的时候，是不是就可以跟爷爷奶奶们，一起过了？以前都是只有我和爸爸两个人……”

杨阳眉眼一柔，看着暖暖的眼中有些歉意。

司徒域看着杨阳，眼底带着流光，回道：“当然，以后的每一个节日，我们一家人，还有爷爷奶奶，我们一起过节。”

暖暖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甜甜睡着了。

司徒域朝杨阳伸出一只手，杨阳一笑，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十指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