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

普卡基湖。

最近的一家酒店。

刨烙跟着他们星空摄影的跑了很远。坐破吉普,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挑着眉,那么漂亮璀璨的一张脸,却露出一副招人嫌的神色,对着众人道,“你们缺不缺经费,我说我家宝怎么这么瘦,又黑又瘦,都是被这么颠出来的。”

沈液简直要被刨烙这个脾性给气坏了,恨道,“你现在这样就跟孕夫一样。”

刨烙转过脸,整个人变了一副嘴脸,乖乖的,警犬一般,伸着舌头邀宠那种,“你说什么是什么。”

晚上,酒店的最大的床被刨烙给占了。

沈液开着床头灯,正在看书。

他洗完澡过来,啪的一声给关了,咬着牙,“昂?你不是说我孕夫吗?过来咱们试试,看是你怀,还是我怀?”

沈液翻了一个身,重新开灯,“哎呀,别闹,这章还没看完。”

刨烙不让,把书一把夺开,骑在他身上,压住,“叫老公!”

沈液拍着他,“不要犯毛病昂。”

“不行!叫老公!”

沈液被他抓得浑身颤,笑着仍是坚持道,“这不可能的。”

刨烙闹了片刻,忽然有点气馁,丢下一句,“没有小时候有趣了!”说着倒头自己躺回去。

沈液往他那边看了一下,推了推,没反应。于是干脆翻在他身上,手指刮着他的鼻头,“要是你先叫我一个,我就叫你。”